三人紛紛指責林洪,語氣中滿是責怪和怨恨,彷彿林洪的站立是對他們莫大的冒犯。
然而,林洪依舊神色淡然,雙手負在身後,目光冷冽地掃過三人,最終落在葉凌秋身上。
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冷笑,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
“跪拜玄丹閣?
你們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葉凌秋臉色陰沉,語氣更加冷冽,周身氣息微微湧動,顯然已動了怒意:
“小子,好大的口氣!
玄丹閣傳授丹道,乃是造福蒼生,你如此不敬,是故意挑釁我玄丹閣的權威嗎?”
林洪冷笑一聲,眼中寒意更盛,語氣中透著一股桀驁:
“丹道造福蒼生?
我只看到你玄丹閣借傳道之名,行斂財之實,讓這些修士用珍貴的靈草換來虛偽的‘有緣’之說。”
他環視周圍跪拜的修士,聲音陡然提高:
“這些靈藥可曾真正分給需要的人?
你玄丹閣的‘恩賜’,不過是一場精心包裝的交易罷了!”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
許多修士神情錯愕,似乎被林洪的話刺中了內心深處的懷疑,但更多人則是怒不可遏。
“大膽!竟敢侮辱玄丹閣的恩德!”
“分明是你不識好歹,怎能如此挑釁玄丹閣!”
“這種人,就該逐出廣場!”
林洪對周圍的叫罵聲充耳不聞,他的目光堅定地與葉凌秋對視著,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
葉凌秋冷哼一聲,抬手虛壓,全場頓時寂靜下來。
他目光如劍,直指林洪,語氣中透著一抹輕蔑和冷意:
“小子,你如此狂妄,竟敢當眾質疑我玄丹閣的丹道傳承。
難不成,你也懂得煉丹之道?”
他聲音稍頓,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所有修士,隨即語氣變得凌厲而威嚴:
“煉丹之道,乃是修行界中最難掌握的技藝之一。
它需修士有驚人的天賦、無數的靈草資源,更需對丹火有著絕對的掌控能力。
哪怕丹火溫度稍有波動,便可能導致丹藥毀於一旦,功虧一簣。”
我玄丹閣歷經數萬載傳承,才將丹道推至如今的巔峰,你卻敢在此放言質疑,你憑什麼?”
此話一出,場下的修士紛紛點頭,隨即發出嗤笑聲:
“長老說得沒錯,煉丹之道哪是尋常人能掌握的?”
“這狂妄之徒,不過是想博人眼球罷了。”
“玄丹閣的丹道傳承,可不是他能輕易褻瀆的!”
聽著周圍的譏笑和質疑,林洪卻依舊面色如常,雙手負於身後,神色冷冽。
他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卻透著無法忽視的自信:
“煉丹之道雖難,但並非不可超越。
你玄丹閣傳承雖久,卻未必已將丹道推至極致。
難道你們以為,這世間除了玄丹閣,便再無人懂得煉丹?”
他頓了頓,目光直視葉凌秋,語氣愈發鋒銳:
“你們玄丹閣的丹道,不過是傳承中的一脈,真正的丹道,遠比你們的想象更加寬廣與深邃!”
林洪的話如同投石入湖,激起了全場的軒然大波。
場下修士先是一愣,隨即再次爆發出一片譁然:
“他竟然還敢說這樣的大話!”
“狂妄至極,竟敢在玄丹閣長老面前自稱懂得丹道!”
“不知天高地厚,這種人若能煉丹,我把石頭吃了!”
葉凌秋聞言,臉色陰沉如水,眼中寒光閃動,聲音冷冽:
“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