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趴在放在的美人榻上,來福一臉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的表情。
秦承鈞讓來福退下,自己走到美人榻旁邊坐下,秦承鈞一坐下,秦懷景就知道來的是誰了,開玩笑,在這東宮還能有誰能在來福眼皮底下坐在自己身邊的?
只不過他心裡還有氣,仍是賭氣不理人。
秦承鈞去推他:“我說你的氣性也太大了,你覺得父皇讓你生氣,你不理他,我也讓你生氣不成?”
秦懷景翻身起來:“二哥是來做說客不成,這個說客做了也是白做,我不要理他。”
秦承鈞道:“難不成你還真的要跟父皇一輩子不說話?”
秦懷景道:“父皇是非不分,他也拿皇帝的款來壓我,我以後只當他是個皇帝罷了。”
秦承鈞好笑:“又滿口胡話了,你要真是臣子,此刻怕已經死了,還能在我面前說以後只當父皇是皇帝,再不親近的話?”
秦懷景也知道皇帝意味著什麼,一時無言,竟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出來。
秦承鈞冷笑道:“原來你還知道怕,我還以為三皇子天不怕地不怕,從不知道怕是何物呢。”
“二哥。”
“別叫我二哥,你連父皇都敢懟了,眼裡看得見我嗎?”
秦懷景賭氣的躺下:“你也說我,你也覺得我不對嗎?”
“是不對。”
這話讓秦懷景立刻坐起來:“哪裡不對?”
秦承鈞面無表情地說:“想法是好的,行為不對。”
秦懷景道:“什麼想法好的,行為不對?這有什麼關係,既然想法是好的,行為不就是好的嗎?”
秦承均好笑道:“你以為這朝廷宮中是可以肆意行事的?這宮中裁人都是有舊例可循的,要不是國庫緊張,要不就是做事的人有了大錯,你說的要裁的這些人犯了哪些錯呢?”
秦懷景有些不明其意,他不是說過理由了嗎,不由開口繼續發表意見:“一來不需要這些人,二來那些人廚藝太差,自然要裁減走。”
秦承鈞聽了搖頭道:“你說的這些可構不成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