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開始在朝堂行走就懂了,有時候對你有太高的期待和對你完全沒有期待都令人難以承受。”
秦懷景聽了笑道:“沒有期待不是更好,以我說天天白吃白喝做一條鹹魚什麼也不想豈不是更好?”
秦承鈞不理解做一條鹹魚是什麼意思,鹹魚不就是魚都死了嗎:“又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什麼做一條鹹魚,你是心大,可惜天下只有一位三皇子,你莫不是以為三皇子人人當得?”
兩人正說著,忽然有人回:“大皇子來了。”
秦懷景忙起身相迎,秦良哲見到秦懷景道:“好幾日都沒見你,你是忙完了回來了?”
秦懷景笑道:“也算忙完了,所以才回來。”
秦良哲道:“二弟說你還要些日子才能回來,我說你這些日子難得的勤奮,必然是要趕在一起處理的,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我跟少府裡面的筆吏一起查賬時恰好發現了一件事,要趕著回來和你們兩人說呢。”
秦承鈞和秦懷景都問:“何事?”
秦良哲嘆道:“說出來你們都不會相信,你們也是知道少府是要每日往宮中運糧菜果蔬的,但是你們可知道每日從少府裡運到宮中的糧食都不夠明面上少府的調撥的數量?”
秦懷景笑道:“剛剛我們還在跟大哥談論這件事,你要是早回來半刻鐘,我們還正在說此事呢。”
秦良哲驚訝不已地看著太子秦承鈞,他顯然懷疑是不是有人先給太子報信了:“這事我才剛弄明白,怎麼你們也知道了?”
秦懷景左看看太子右看看秦良哲,笑道:“我也一直坐在這裡,也沒看到有人來通風報信,要我說,不如咱們對一對知道的資訊看看是不是一件事?”
秦良哲確實也驚訝太子和三皇子說到這事,因此點頭同意。
秦懷景當仁不讓的站起身道:“那就我先說,剛剛我和二哥討論宮內每天報了五萬人員的糧食需求,但其實這些人很多都在行宮之中,並不在京城,而宮裡衛率的伙食宮中也要了但是禁城中各處的衛率每日還要再申請糧食分配,不知大哥查到的可是此事?”
秦良哲搖頭道:“我們看到的不是此事,我們透過查賬發現,本來糧庫中應該每次調撥三千八百石的糧食,但是時機畫押出倉的只有一千三百石,剩下的就並無記載。”
秦良哲說完,幾人都意識到兩邊說的不是一件事情。
這裡面水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