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裁撤多少也不嫌多,秦懷景甚至覺得,就算裁完了不夠用,之後再添些也使得。
至於這一萬人每個月應發的月薪,因為人數減少了但是職位還在,只是暫時沒有補充,因此這部分直接折成了現銀,貼給了皇帝。
這下,皇帝也滿意了,這些崗位還有,缺人再補唄,而且沒招人要發的月薪也沒減掉直接貼給了自己的私庫,他沒虧。
少府也挺開心的,因為雖然月薪還在發,但是每季兩身的衣裳,每月的車馬補貼、飯補、冬天的柴薪補夏天的冰補都不用發了,這在原來是每個人都有的,這個錢少說也要兩倍的月錢了,不要說每人上工時所耗的糧食,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如今只是給皇帝補貼一些錢,何樂而不為呢?
秦懷景同時又按照考核中的表現,選拔出優異的膳夫做主事,重新排班,將剩下的人分成三百或者五百人一班,至於少監,位置暫時空缺,由皇帝安排。
值得一提的是,那日秦懷景詢問誰能主事時沒有毛遂自薦的皰長,後來也選上許多,無他人家經驗和手藝在那裡放在這。
除此之外,重新擬定宮中每日所需的用度,重新編排調撥人員給皇城中上朝、值班的大臣、禁衛軍們準備膳食,就這樣,每日所需要的糧食與之前相比也大幅減少,費用降低,伙食水平上升。
這其中不高興的怕是隻有光祿司,他們的上工記錄從之前的十日中輪一次變成了兩天半就要輪一日。
太子秦承鈞注意到了秦懷景低落的情緒,特意請秦懷景來東宮喝茶。
“這是新貢的天山雪融夏芽,因為生長雪山,滋味比別的要醇厚,你嚐嚐喜不喜歡?”
秦懷景抿了一口:“我覺得尚好。”
秦承鈞道:“這兩日你做成了一件好事,我聽聞許多衛率都誇你安排的好,你怎麼瞧著卻懶懶地,是累著了嗎?”
秦懷景搖頭。
秦承均見秦懷景只搖頭不說話,便問:“這是為何,那是有人衝撞了你?”
秦懷景聽了笑道:“這三皇子的名頭大得很,也沒人衝撞於我。”
太子秦承鈞也笑了,他見秦懷景開口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還怕秦懷景是心裡仍舊和父皇還是有什麼隔閡,心裡不痛快才這個表現呢。
秦承鈞納悶,這兩樣秦懷景都否定,那是為了什麼悶悶不樂的,連皇帝都看出來幾分,還以為秦懷景心裡仍舊不快,招來太子旁敲側擊地詢問。
“既然不是累著了,也不是有人衝撞了你,那你怎麼不高興的樣子?”
秦懷景見太子追問,又十分關心的模樣,本來他是想自己消化地,但和太子關係近,不自覺吐露了心聲:“那日我去光祿司追查,恰好碰到一個賬房的管事拼死不肯開門,等我們進去之後,他還要舉刀阻攔,我想我做的事情本是為了皇宮好,減少支出減輕少府的負擔,為什麼他要拼死的阻攔,最後還因此而死。我剛開始一時有些想不通。”
原來是這事,搜查少府當日光祿司死了兩個太監,這事太子秦承鈞也知道,只是他覺得是小事,沒想到還和秦懷景有關,更是衝撞到了秦懷景,他卻不知道此事。
至於那兩個太監,死了就死了不是什麼大事。
秦承鈞有些詫異,著急地關切道:“太監拿刀衝撞了你,你可被嚇到?衛開怎麼沒有告知我此事?”
秦懷景聽了笑道:“二哥也只知道我的本事,就是沒護衛我也能行,何況有護衛?倒是沒有嚇到,只是有些感嘆罷了。”
秦懷景也會寫弓射刀法,這事太子也是知道的。
秦承鈞關心則亂,此時也想起來,秦懷景的武功雖然不算十分精湛,但是也可圈可點,想到他的迷茫:“那你現在是想通了?”
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