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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衛,我們又如何保證萬無一失?”

“這些都不是問題。”碧雅蘭微微一笑,轉向任天翔,“任公子是都護府的常客,還常常為高夫人抄錄佛經,想必對高夫人什麼時候離開都護府也有所瞭解。只要有你幫忙打探,我們一定能準確知道高夫人行蹤,以及她的護衛情況。只要有了準確的情報,還怕不能得手?”

任天翔連忙搖頭。雖然他知道高夫人每月初一和十五,必到龜茲郊外的紅蓮寺燒香拜佛,但高夫人一直以來都像至親長輩一般對他愛護有加,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出賣高夫人。他急忙道:“高夫人一向深居簡出,很少離開都護府,你的打算恐怕很難實現。”碧雅蘭嫣然一笑:“我不信高夫人就不離開都護府一步,你莫非是不忍心出賣高夫人?”

在碧雅蘭那直透人心的目光逼視下,任天翔心虛地轉開頭,敷衍道:“好吧,我幫你們去打探,我可不想為旁人賠上自己的性命。”

“記住,你還剩下六天時間。”碧雅蘭笑著提醒道,然後轉向突力款款吩咐,“備車,送我和任公子回去。”

馬車順著龜茲的長街徐徐而行,在空曠的長街中顯得十分孤單。任天翔心煩意亂地望著窗外倒退的夜色,不知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是出賣高夫人保命,還是犧牲自己保全高夫人,這讓他左右為難。

回到大唐客棧,小芳見任天翔帶著碧雅蘭出去了一整天,心中老大不樂意,撅著嘴對任天翔抱怨道:“天翔哥,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帶著個女奴去辦嗎?”任天翔知道這丫頭又在吃醋,不由調侃道:“都護府鄭夫人想找個粗使丫環,我倒是想帶你去賣個好價錢,就怕你不樂意。”

小芳知道任天翔又在信口開河,臉上一紅:“討厭,不理你了!”

好不容易將小芳等人打發走,任天翔關上房門,端坐到書桌前,接著前日未抄完的經書抄寫起來。在是否出賣高夫人保命的問題上,他心中委實難決,只能靠抄寫經書平息心中的紛亂。

碧雅蘭捧著托盤推門而入,像個真正的女奴般將托盤中的茶水糕點捧到任天翔面前:“請公子用茶!”她已經換下厚重的外袍,僅著露腰的緊身短褂,越發凸顯胸的豐滿和腰的纖瘦,頭上披下的薄紗,使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有種如夢如幻的不真實感。即便任天翔閱女無數,也不得不在心中暗贊:真是個高貴與嫵媚並存的極品女人。

“你不知道像你這麼出色的女人,深夜進入男人的房間會有危險?”任天翔猜到她是來向自己施加壓力,以救出她的太子,便故意色迷迷地打量著她。碧雅蘭毫無羞澀地嫣然一笑,在任天翔面前轉了個圈,將自己凸凹有致的身材在任天翔面前好好秀了一回,然後解下面紗,抬起眼眸望著他,柔聲道:“只要你幫助我們綁架高夫人,救出太子殿下,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任你生死予奪,也無怨無悔。”

任天翔色色一笑,緩緩逼近一步,輕輕托起碧雅蘭的下頜,端詳著她美豔精緻的面龐,曖昧地笑問:“是不是我要你做什麼都可以?”

碧雅蘭垂下眼簾,避開任天翔近乎猥瑣的目光,澀聲道:“公子但有所令,奴婢無不從命。”“很好!”任天翔放開碧雅蘭下頜,沉下臉往門外一指,“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允許決不能進入我的房間。現在你給我出去,我不習慣女人自己送上門。”

氣氛突然的轉變令碧雅蘭十分意外,她又羞又惱地轉頭就走,連面紗也顧不得撿起。直到她摔門而去,任天翔才長舒了口氣,在心中暗自慶幸:好險!這蛇蠍美人要再大膽一點,我多半就把持不住。

任天翔從小就在青樓長大,看慣了女人的虛情假意,碧雅蘭那點粗劣伎倆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他知道碧雅蘭不惜以身相許,其實完全是為了救薩克太子,一個如此美豔絕倫的高貴女人,不惜犧牲色相營救丈夫,這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