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加糟糕的是,因為他們兩人離開的太久,部族中又來了兩人尋他們了。
四人緊繃著,不敢有一絲喘息。
而那怪人一身的血腥味的看向四人,場面一時間陷入了寂靜。
“算了!你們走吧。”那怪人擺擺手,他不過是殺紅了眼下意識的行為,難為幾個毫無威脅的人類並不是他的作風,將身上的血腥味道收了收,轉身想要離開。
正當四人鬆了一口氣,但那個怪人走出兩步卻又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不動了,抬頭望向天空眉頭皺的老高:“真的一波又一波!!!”
說完憤怒的衝向天空。
然而沒過一會就臉色難看的緩緩的落在原地。
另一邊,四人匯合,簡單的將情況說了一下,自從離開聚居地,這一路上遇見的怪事一件接著一件,那怪人明顯不是善茬。
不過好在是有驚無險,還收集了足夠的水,之前的路應該好走些。
幾人沒有聽清怪人說了什麼,只見到怪人沖天離開,而他們也剛剛走出幾步,耳邊卻傳來了落地的聲音。
嚇得他們邁出的腳步又停了下來了,心中祈禱,最好不要再出點什麼事情。
然而事情似乎偏不如願。
卿菱也就是那怪人再一次回來並非是他的本願,而是被逼回來的,這一回遇見的不是軟柿子了,現在他成柿子了,所以臉色十分的難看。
只見幾道身影踏空而來,白色的斗篷遮住了全身,只露出金色的眼睛,視線落在卿菱的身上十分有壓迫感。
“你們是什麼人。”
“水族?”那踏空而來的三人中的一人,淡漠的聲音從斗篷下傳來,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你們聾子嗎?聽不到別人說話?”卿菱無語的說道。
“妄言。”
“我就說,你們能拿我怎麼樣!”卿菱脾氣上來了開始了不管不顧。
但後果也是慘重的,中間白袍人抬手,沙粒化作一雙巨手瞬間將卿菱困住,正當卿菱想要反抗的時候卻發現這些沙子已經被水浸溼變得牢固無比,僅憑藉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掙脫。
都怪那條該死的蛟龍,不然現在他也不會那麼被動。
不過這一手也讓卿菱看了出來對方的身份,頗為意外:“你們也是水族?”
“是又如何。”又一人回答道。
哪怕受限於人,卿菱脾氣沒變回懟道:“現在不聾了,能聽見我說話,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有本事等爺爺傷好了,真刀真槍的做過一場………嗚嗚嗚………”
“聒噪。”
沙土蔓延捂住著他的嘴。
三人抓著卿菱就要離開,而另一邊,古莎看著三人斗篷上月牙的印記越看越眼熟下意識的開口:“那個……等等………”
三人離開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這群人類,視線落在說話的古莎身上,讓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青年被古莎在這種時候說話嚇一跳,對方明顯沒有要理睬他們的意思,這時候叫住對方,怎麼看都不明智。
古莎也明白過來了自己的不明智行為,在這樣事態不明朗的情況下,擅自的叫住對方,怎麼看都是不明智的做法,然而話已經出口,而對方也回頭了,只能頂著巨大的壓力從斗篷下掏出了一張紙詢問道:“請問這是不是你們的東西。”
這張紙上刻畫的同這些斗篷人斗篷上的標誌一模一樣。
斗篷人並沒有回答,手一揮,紙張便從古莎的手上飛到了斗篷人的面前。
隨後一點靈光又點在了紙張上,那半月的符號竟然散發出了瑩光。
“是………請問你有什麼請求。”三人也頗為意外,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紙還有沒有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