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射了出來,“這酒的味道,真好”,嘯天輕輕舔了舔嘴唇,然後便是持劍衝向了柳乘風,這一劍是驚天的一劍!
“好強的一劍”,柳乘風的眼裡滿是震撼,“你終於來真的了,那我也認真點吧”,柳乘風將白刀插回了刀鞘,然後雙手握住了黑刀,他雙手握著黑刀旋轉了一圈,速度有些緩慢,這一刻,黑刀彷彿變得格外的沉重。
旋轉一圈後,柳乘風奮力把黑刀投擲了出去,而在黑刀離手的時候,一聲驚天的龍吟聲猛然響起,那漆黑如墨的黑刀竟然化身成為了一條蜿蜒怒吼的黑龍,那黑龍的龍鬚微微飄蕩,甚至那猙獰的龍嘴裡還吐著絲絲白色的寒氣!
“吞天黑龍”,柳乘風冷冷地說道,“吼啊”,那黑龍仰天長吟,然後便是瞪著銅鈴般大小的眼睛以一種極為蠻橫的姿勢向著嘯天衝去。
“咚”,一人一劍和那黑龍虛影轟然相撞,恐怖的衝擊波瞬間肆虐開來,望著那衝擊波齊東南的眼神微微閃爍,他知道如果不阻止這衝擊波的話,院子裡的人可能會被誤傷,所以他站了起來,然後伸出了右手,一個乳白色的屏障出現,將對站臺給包圍了進去,同時也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
當衝擊波碰到那罩子的時候,雖然那罩子被衝擊得不停地搖晃,但最終還是將衝擊波盡數擋了下來,齊東南一揮手撤去了罩子,嘯天和柳乘風的身影也再次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裡,血染青衫的張狂,浴血不羈的戰意,縱然渾身是血,心中的戰意卻絲毫不改。
“你很強,但未必勝得了我”,柳乘風緩緩抹去了嘴角的血跡,然後緩緩將黑刀歸鞘,黑刀歸鞘後他又緩緩拔出來了白刀。
“勝不勝得過得結束後才能知道”,嘯天也緩緩抹去了嘴角的血跡,今天,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這柳乘風得逞,因為齊絳珠是他藍嘯天的,姐姐,親姐姐!
“你阻止不了我,絳珠是我的”,柳乘風握緊了白刀,而隨著真氣的灌注,那白刀竟然緩緩縮小,最後成為了一把極為小巧的飛刀,“我的這一招叫做,就叫做”,柳乘風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就叫做,飛刀!”
“我去,以為叫什麼大氣的名字呢,原來是個這,真俗!”
“我去,這也叫名字!”
“我類個去!還不如沒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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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風沒有管這些公子哥們,他只是輕輕地把那白色的小飛刀甩了出去,飛刀出手後便向嘯天飛去,只是那飛刀飛行的速度卻是異常的慢,不過雖然慢,但那飛刀裡卻蘊含著毀滅般的氣息,飛刀所過之處,就連虛無的空間都被撕裂出了一道漆黑的縫隙。
望著那小巧的白色飛刀,嘯天將左手無名指放到了嘴裡,然後輕輕咬了下去,等他將無名指從嘴裡抽出來的時候,一滴晶瑩的血滴出現在他的指尖,十指連心,指尖流出的血,便是人的心血。
嘯天將那滴鮮血點在了天機劍上,天機劍的劍身上閃爍出一陣耀眼的青色光輝,緊接著天機劍竟然逐漸變小,最後竟然變得只有幾寸長,“真是湊巧啊,我的這一招叫做小天機飛劍,簡稱為——飛劍”,說完嘯天便將這縮小版的天機劍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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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齊東南從臺上走下來後,卻沒有一個人率先上臺,因為大家都不想當出頭鳥,誰都怕剛上臺就被別人幹下去,那樣的話丟人可就丟大了。
“沒人來的話,不如我來試試”,一個略顯囂張地聲音忽然打破了寂靜,坐在嘯天對面的柳秋楓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臺上。
看到柳秋楓第一個上臺,齊東南微微點了點頭,他對於柳乘風(柳秋楓)的印象還是蠻好的,武功高強不說,這段時間柳乘風住在何府也沒少幫他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