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此刻卻被扎個透心涼的同伴一陣後怕,陷阱自然是嘯天佈置的,坑是他用真氣轟出來的,竹子是他削尖後埋在坑裡的,坑上面一層薄薄的細樹枝,再蓋上一層雪,就是白天也難以發現,更別說是傍晚了。
聽到刀疤男的話後,血刀門的門徒都變得十分小心,每走一步都要先趴地上用手按按,然後他們這樣走了半個時辰卻沒有再次碰到陷阱!而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刀疤男有些疑惑為什麼只有一個陷阱,片刻後卻是罵了一聲說道:“大家全速前進吧,剛剛那一個應該是那個娘們捕獵用的陷阱,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挖陷阱對付我們,這不是找死嗎?”
眾人聽到刀疤男的話後感覺很有道理,於是便加速前進!上山的路是越來越窄,半柱香後他們走到了半山腰,這一路沒碰到陷阱他們之前僅存的顧慮也消失了,然而就在他們大步流星的前進時,異變陡生!“噗哧”“噗哧噗哧!”血刀門前面的人全部身死,一樣的陷阱,一樣的死法!血刀門剩下的人在嚇破膽的同時也是十分的憤怒,誰敢這樣對待血刀門的人?血刀門發展到如今,恐怕就是正道的四大巨擎也要掂量掂量吧?
於是乎,血刀門一邊匍匐前進一邊想著上山後非得給那娘們一點教訓才行,一路上再無陷阱,只是血刀門的眾人卻不敢掉以輕心!
天色暗的更很了,就在血刀門眾人快爬到的時候,卻是駭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眼中散發著嗜血光芒的狼群包圍了!
狼吼聲和人的慘叫聲交響成了一首死亡頌唱曲。他們到死也不會知道狼群是嘯天用血液引過來的!刀疤男和幾個武功較好的血刀門門徒奮力與狼群搏鬥終於是衝出了狼群,然而還不待他們逃跑,一道矮小的黑影閃電般掠過,刀疤男等人緩緩倒地,在他們的脖子上有著五道細小的血痕,他們臉上甚至還保持著死之前的神色。
竹屋裡,嘯天和豹女在屋子裡圍著炕頭的炤臺坐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毛毛從外面溜了進來。看到毛毛後,嘯天微微一笑,對著豹女說道:“血刀門的人,死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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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唉,這魔教是越來越猖獗了,據說魔教這些年來韜光養晦,人才輩出,如今怕是有了與正道一決高下的實力了,若是再讓他們得到不周山的密寶,那這天下可就永無寧日了啊”,嘯天嘆了口氣說道。
“阿彌陀佛,魔教若是想得到密寶,那須先從我等的屍體上跨過去才行”,月白僧袍的少年眼神堅毅地說道。
“在下也會竭盡全力阻止魔教的”,嘯天抱拳說道。
“那少俠,我們後會有期”,月白僧袍的少年說道。
“後會有期。”
說完月白僧袍的少年大步一跨便向著門外走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視線中。“般若寺的人果真是慈悲為懷”,嘯天望著月白僧袍少年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月白僧袍的少年走了不久之後,有些受過張家恩惠的人便自發組織處理了後事,死者為尊,入土為安。曾經熱鬧的庭院如今變的死氣沉沉,嘯天嘆了口氣悄悄的走了出去。
回客棧的路上,嘯天的心情很低沉,江湖險惡,平民百姓本不應捲入其中,奈何魔教太猖獗。回到客棧,嘯天也沒心情吃飯,喝一口竹葉青便躺在床上,一旁的毛毛正用爪子洗著臉,抹了幾下後,似乎額頭上的王字更清晰了。
待得日上三杆之後,嘯天便重新背上竹樓向著城外出發了,出城路上嘯天特意買了些鹽巴和一些其他的調料,因為嘯天知道出了青陽城後免不了要經常露宿野外了~冬日的陽光總是令人感到很溫暖,嗯,令貓也感到很溫暖,因為毛毛又在竹簍裡懶懶的睡覺,似乎對它來說只有吃和睡來的刺激~
時光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