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講完之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神態和善。
大傢伙一下子好奇起來。
探著腦袋,都想知道到底是啥法子,可以那麼迅速的幹掉紅眼病。
眾目睽睽之下,王承舟走到臺前,習慣性的對著空氣撈摸了一下。
才想起,這可是七十年代,條件簡陋,哪有什麼話筒?
頓時,尷尬得直撓頭。
滑稽稚嫩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發笑。
韓姨抿著嘴唇,憋不住笑罵了一句。
這臭小子!
說他不老實吧,看起來還傻乎乎的,一點兒領導的架子都沒有。
說他很老實吧,卻把自己忽悠得暈頭轉向,還以為他只是個剛入行的小大夫,哪兒知道,都能上臺給大傢伙講課了。
“我簡單說兩句。”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王承舟都沒經歷過這種場合,下意識的咳嗽一聲,順嘴兒道。
大家又是一陣鬨笑。
且不說這小子本事怎麼樣,領導的毛病倒是學得有模有樣的。
這不是自己爹的口頭禪嗎?
聞言,王建國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不過,進入正題之後,王承舟的氣質猛然一變。
一下子就從一個畏畏縮縮的小夥子,變成了揮灑自若的高明醫者。
從病因,到藥性,到治法,條理清晰,講述的一清二楚。
即便是韓姨,也不住的點頭。
陳衛紅更是一臉激動,比他自個兒出風頭還要開心。
“所以,治病防疫,同樣需要因地制宜。”
“中醫講究‘辨證施治,一人一方’,正是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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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牛山裡,草藥遍地,可以發動群眾,自行採摘。依照我剛才說的法子,控制住疾病的蔓延,沒有任何問題。”
王承舟斟酌了一下,最終,沒有說出蒼朮的炮製之法。
主要是生蒼朮和炒蒼朮在殺菌消毒上,區別不大,不必浪費口舌。
若是真有人用到經方,白朮、蒼朮,麩炒、鹽炒,講究甚多,王承舟必定知無不言。
不過,在《神農本草經》中,兩者統稱為術,並沒有那麼多的區別。
很多人第一次聽到草藥方面的知識,倍感興趣,不時有人提問。
場面一時間異常火熱。
王建國看在眼裡,恨在心裡。
忽然,眼珠一轉,站起身,大聲道:
“大傢伙光學幾株草藥,有啥意思?”
“你們都不知道吧?王承舟同志道行高深,真正厲害的手段還沒顯露出來呢。聽說,是一種叫啥啥的放血療法,那個才是治病救人的關鍵!”
“王家村之所以那麼快就把紅眼病控制下去,真正依仗的就是它,豈是這些小兒科。”
“不過,那都是王承舟同志的看家本事,寶貝著嘞!誰要是想學呀,我看,非得到食堂裡,請客吃飯不可!”
這小子裝傻充愣,說完之後,自個兒先大笑起來。
不知道的,肯定誤以為他跟王承舟關係很好。
聽完這話,沒有人不心動的。
作為一個村衛生員,誰不想學頃刻之間就能把紅眼病治好的手段?
一時間,都眼巴巴的望了過來。
陳衛紅卻臉色大變。
那個時候,師傅教徒弟還有留一手的說法。
王承舟的本事又不是憑空來的,哪兒能隨便是誰,都要和盤托出?
王建國這傢伙,擺明了是要當著一眾同行的面兒,讓王承舟難堪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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