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棋陣十分詭異,暗藏玄機,無數侵淫此到數十年的大師,都會被捲入其中,以至於後人聽到她的名號,就心生畏懼,此番來到大夏,肯定是想要找人好好下上一盤!”
聽到這話,趙洪清的眼神微微一顫,天下第一嗎?有這麼厲害?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轉過頭,用眼神詢問李言:到底打不打得過?
李言沒有給予回應,而是在認真打量著魚望春,結合當下局勢,很快就猜出了這女人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將魚有容給帶回到西胡去。
不過就算他統一,魚雍容估計都已經不想回去了。
至於這下棋,他的心裡倒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感受道周圍人驚訝的目光,魚望春眉眼微微抬起,滿臉的傲然之色。
“李大人,此番只是切磋,本公主不會讓你們輸得太難看的!”
“而且本公主也已經很久沒有摸過棋盤了,今日只想要過一過手癮罷了,只要您能找個人出來陪著一起玩玩便行,怎麼?不敢了嗎?”
“若是不想切磋也很簡單,李大人只需答應本公主以惡個條件即可!這很公平吧,棋局上的交流可是溫柔的很,不會像剛才那般針鋒相對!”
話音落下,魚望春立刻就命人拿出了一副棋盤,隨後目光再度落到了李言身上,一個條件,這範圍可是太廣了,若她提出過分的要求來,那可就不好辦了。
而且此番話語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則是將大夏給推入到了兩難境地。
若是不接受挑戰,恐遭人恥笑,可若接了下來,還是會丟面子。
“朕對你這玄機子的名頭也是好奇的緊,朕的大夏物華天寶,人傑地靈,自然是能有人和你對弈,不過得給朕一點時間才行!”
趙洪清的聲音緩緩響起,金鑾殿中的氣氛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陛下說的嚴重了!”
魚望春微微福了一禮,滿臉笑容的開口,她可沒有楚正和那麼蠢,一上來就對著人大夏以及皇帝對著幹,有一種藝術叫做語言上的藝術。
“望春只是看到公孫先生和李大人鬥詩鬥得厲害,心裡癢癢罷了,李大人如此才情,怕是個女子都會動心吧,此番切磋,李大人親自上或者找人都行,望春只是想要多一個接觸的機會!”
這話一出,幾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這李言何許人也,怎麼所有的女人都往他身上撲啊?
“這……”
趙洪清聞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覆,索性問題丟給了李言。
“李尚書,你怎麼看?”
“陛下若是同意,比上一比也無妨,只是臣並不精通棋道,若這盤棋要展開,就必須按照臣的規矩來。”
從剛才開始,李言就已經是在想辦法了。
這女人一口咬定要切磋棋技,甚至不惜想出了一個欽慕自己的名頭,所以無論如何回絕,都肯定是推脫不掉的,只能硬著頭皮上。
趁著說話這會的功夫,他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幅畫面。
那是他們幾個在馬車之上玩遊戲的時候,他正是藉助了五子棋的特殊規則,從而將幾個姑娘身上的衣服都給扒得只剩下一件內衫,只可惜被外人給打擾了,不然定能看到極其香豔的一幕。
而魚望春此刻信心十足,肯定會下意識的情敵,五子棋的規則簡單,幾乎是一聽就懂,則更是加重了她心中的傲慢,當下絕對不會細細去思索規則中不平衡的那部分。
只要李言確保自己執黑子先行,利用好三三禁手的漏洞,把控輸贏就十分簡單了,若這女人真的有楊國威說的那麼厲害,那可就太好了!
“按照你的規矩,什麼規矩,李大人,還請為本公主解惑?”
聽到這話,魚望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