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會知曉,能否麻煩引薦一下嗎?”
雲越看了一眼蘇苜那年輕到過分的容貌有些啞然,一般來找自己師傅都是些什麼人,都是些岌岌老矣的老人,最年輕的估計都能當自己爺爺了,像蘇苜這般的年輕人還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雲越道長倒是沒有拒絕:“不過道友,我話說在前面,我師傅他這個人脾氣古怪的很,也並不在浮雲觀中,我幫你說一聲,但他不一定會見你,就算見你也不一定會到浮雲觀,而是需要麻煩道友過去。”
“應該的,應該的,此次冒昧拜訪,你只需與他說清玄觀便可,他必然會見我的,感謝。”蘇苜說著便拱了拱手。
“倒也不必客氣。”
“對了,你師傅為何不住在這翻雲山?”蘇苜隨意的問了一句。
“啊,那個啊,師傅他老人家嫌棄這山太高了,空氣稀薄,他怕一不小心抽過去,等大夫爬上這翻雲山,他估計屍體都涼了,還有啊,他覺得這翻雲山被二師兄搞的滿是銅臭味,一點也不像是隱居的好地方。”
“要我說師傅他老人家既要又要,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二師兄,他還住在四處漏風的房子裡呢,哪裡有大屋子住著,這好菜好酒的伺候著,隱居?想都別想。”
雲越道長一邊喋喋不休的控訴著師傅的不作為,教他們讀書本事的是大師兄,養他們的是二師兄,現在兩位師兄不在就輪到他來教,師傅只管吃喝。
說著一邊領著蘇苜進入浮雲觀。
這進入其中一開始還挺正常,香客不少,而幾個道人正領著虔誠祭拜,與普通的道觀沒有多少區別。
然而走到後院那真就叫人歎為觀止了,舞劍的,挑水的,掃地的,畫符的個個都是猛男,稍一用力就將衣服撐爆的那種。
原本蘇苜覺得阮承籍教導什麼是玩笑話,可現在看來,這哪裡是玩笑話,這就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見笑了,見笑了,其實啊大師兄只教了我和四師弟,之後的都是四師弟在教。”
就聽雲越道長喊了一聲:“雲塗,雲塗!!”
“師兄,你找我啊………”
隨後蘇苜的眼中就撞入了一個金剛一般的人物,甚至比阮承籍還誇張,兩米四的身高拳頭能有云越道長腦袋那麼大。
連老山羊的嚼著草的嘴都停了下來。
他不是沒有見過巨大生物,但他沒有見過這麼大塊肉嘟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