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

“我……”

“你？”

“……”

兩人繼續在這兩個問題上不停的糾結，柳辰風后來者居上，開始沒有還手之力，後來耍無賴，扳回一局。小公主最後氣不過就和柳辰風動手了，結果打也打不贏，說也說不過，就走人了。

柳辰風哈哈一笑，突然轉變為一臉的沮喪。

手中的劍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憂鬱的眼神看向峽谷上方，就像一線天。

這樣的日子還要等多久，還要多久，才能爬上去？

柳辰風想著想著就感覺鼻子一酸，想想那時候呀，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十佳少年。學習成績倍兒好，暗戀一個女生可以一年兩年，甚至更久。

後來和林豔可認識了，那段時間都比現在要安定得多，雖然有不少麻煩，磕磕絆絆，也沒有現在這麼身不由己吧。

和一個醋罐子困在這裡，心裡擔憂這吳琦珊，想著辰風會，掛念著一幫兄弟。還要考慮那麼多女人在等著自己回去，要是久久不回去她們會擔心的。

這一切，都把柳辰風壓得喘不過氣來。有時候靜靜想想，這輩子到底為了什麼，最終能走到哪一步，會死在誰的手裡，這些都是未知的。

柳辰風站到現在的高度，有了現在的地位，想的東西自然和以前不一樣了，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也有了。他為生活而生活，活在自己的一片天，也活在別人的一片天空下。

小公主到傍晚的時候又回來了，不知道一下午她跑到哪裡去幹甚麼了。

“你怎麼了？”

見柳辰風坐在地上，一語不發，滿臉陰沉很久了，小公主終於走過來問話。

柳辰風通紅的雙眼抬起來看向小公主，說：“你惹我了。”

柳辰風滄桑的眼神，頹廢的氣息，憂鬱的情結，無力的語氣……

無一不讓小公主心頭酸楚，小公主信以為真，真以為是把柳辰風弄傷心了，趕緊蹲下來，想把柳辰風扶起來。

“我不和你發脾氣了，你起來嘛。”拉了一下，柳辰風沒有動。

“今天上午的事情我也不怪你了，你別傷心了，起來嘛。”柳辰風還是不動。

“我也沒有怎麼說你，你幹嘛這樣哩，你還是不是男人，太小氣了。你這樣讓我心情都不好了。”小公主一撒手，坐在柳辰風身邊，也抽搐起來。

不知為何，柳辰風抑鬱的眼神讓小公主又落淚的衝動，鼻子一酸，眼淚自己就流下來了，完全不受控制。

而且小公主的嗓子也被什麼堵住一樣，有點發堵，發硬，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傷心的時候有人能陪自己傷心，這是好事兒。柳辰風也沒安慰她，也沒有告訴她真正的情況，看小公主哭，柳辰風倒也覺得自己心頭好受了一點。

一直從傍晚哭到深夜，柳辰風想著自己的事情，也沒有理會小公主，不知什麼時候，小公主靠在自己肩膀上，又不知何時，她的呼吸均勻，已經睡了過去。

窮冬烈風，濃霧籠罩，柳辰風怕小公主著涼，只好把她抱到小茅屋裡。柳辰風消沉一陣子以後，心情很快調整過來，不管想多少，這日子還得往下過，還得繼續努力奮鬥，走出這山谷再說。

把小公主放在草堆上，她就拽著柳辰風的手腕不鬆手了。

柳辰風瓣了一下她的手指，她卻抓得更緊。

“我這個人也沒有什麼缺點，就是見了漂亮的姑娘不把她推倒心裡過不去。”柳辰風說：“如果你不怪我，沒關係，拽緊一些哈！不過我是什麼也不知道，不會負責的。”

話音一落，小公主鬆手了。憑小公主現在的實力，比柳辰風差不了多少，被柳辰風抱起來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