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看到這一腳之威的徐洛生呆在原地,嘴裡不由得發出了一句感嘆。
鐵皮野豬眩暈在地,給了那些圍捕它的異能者們以攻擊機會。他們揮著一張異鐵鏈網,牢牢地縛在它四蹄之上。它雖然皮糙肉厚,刀劍難傷,可是被捆絆住腿腳後,就難以再發力逃脫。
然後有一名帶隊者模樣的“天庭”組織中人,手中拿了一把利刃,在鐵皮野豬頷下一揮,割破了其喉管,頓時血如瀑湧。鐵皮野豬嚎叫掙扎,漸漸失去了力氣,失血過多而死。
它的身下,噴湧出來的血,甚至形成了一個小水潭。
它的弱點是的頷下的喉嚨,但是當它清醒的時候,對此處的防禦做得很好,敵方很難找到機會攻擊此處。當它眩暈在地的時候,這處弱點自然而然就暴露出來。
列車上面的事情,由於被鐵皮野豬碩大的身體阻擋視線,“天庭”組織成員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它額頭上那個深陷腦門的腳印,一下子就讓他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們從破壞的車門進入車廂,看著車廂內僅有的兩個年輕人。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金言一臉的雲淡風輕。
“天庭”組織成員們看向徐洛生。後者一臉無語,明明是你這叫水生的傢伙踢的,現在直接否認算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這話的時候,徐洛生是硬著頭皮的。
“天庭”組織成員們看著他們,又互相望望,這車廂裡除了這兩個年輕人,還有其他人麼?
他們圍捕這鐵皮野豬,確實費了不少勁,還傷了好幾人人,一路追捕到此地,由於它皮肉實在堅實,眼見其衝撞列車,他們竟然無可奈何。正擔心有乘客傷亡,它卻被一腳踢了下來。不管那人是誰,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他們都非常感激。
帶隊的隊長姓龔,是個有眼色的人。他很快就明白了,面前這兩個年青人肯定是將鐵皮野豬踢下車的人,或許是為了避免將自己牽涉入麻煩才故意這樣的說的。
“那想必是有一位無名強者路過,助我們一臂之力。”龔隊長說,“那位強者不計名利,我們卻不能不懂事。”說著,他從自己的背囊裡取出一包錢來,那是出行前大隊下發的賞金。原本是為了激勵隊員們的。
他將錢放在了車廂座位之上,“這本來就是我們追捕這頭鐵皮野豬的獎金......相信那位強者會給我們面子,一定會來收下我們這些心意的。”
說完這話之後,他就帶著下屬們清理車下的現場,運送鐵皮野豬屍體,以及與列車人員協調聯絡維修車門事宜去了。
“你為什麼......”徐洛生剛說了沒幾個字,就見金言手一劃,那包錢不見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金言一本正經地說,“我只知道,剛剛那位踢下野豬的高人又出現了,他像一陣風一樣,把獎金拿走了......”
徐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