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男人談起戀愛來也該是規規矩矩正經保守那一掛的。
他養傷的這幾個月兩人情意算是確定下來了,且這傷是為了她而受,險些丟命,出於愧疚心疼,她大多時間都悶在房裡陪他,也就慢慢發現。
謝韞,根本不是看起來那麼規矩!
他溫柔乾淨的眸眼偏顯得無害,啞聲追問:“為何不能碰?”
“我會輕一些。”
他盯著她的眉眼。
“隔著衣服就可以。”
“不要。”真的很羞恥,別再執著這個少兒不宜的東西了哥哥!
摸自己的去,又不是沒有,幹嘛非要我的?
實在不行你去廚房拿兩個剛出鍋的大饅頭試手感好了啊!
錦寧閉緊了眼睛不鬆口,他不依不饒,低下首在她耳畔輕蹭,呼吸熾熱,低言軟語地乞求,像化了人形的狐狸精纏人蠱惑。
“卿卿。”
“阿寧。”
“讓我碰一碰,卿卿,求卿卿允了我這次、嗯?”
“……”
錦寧睫毛顫顫,終究扛不住。
她靈魂彷彿飄起來,看著節操碎完了的自己的軀殼,低低囁嚅。
“那就就這一次吧。”
謝韞得了逞,淡淡勾起唇,笑弧有些壞。
簡直愛不釋手。
……
柔的不可思議。
……
謝容也碰過吧,如他動作一般。
甚至,做過比他更親密的事。
也說不定呢。
生性陰暗卑劣的青年,腦中忽然不可控地竄出了這個念頭,眼尾泛紅,力道便沒有剋制住輕重,一下,將閉著眼飄飄然的錦寧弄得瞬間逼出眼淚。
“呃……你幹嘛啊!”
疼死了他大爺的!差點爆粗口!
不長在自己身上的肉就可勁造感覺不到疼是吧!
真以為是饅頭啊……嗚……
謝韞回神,一臉歉疚。
“對不起,是我太生澀魯莽,弄疼了卿卿。”
他指尖覆上自己的衣襟,一板正經:“若怒火難以平息,卿卿來咬我吧,很用力也沒關係。”
“我才不要!”錦寧聽了又氣又忍不住笑。
咬回去?
怕你爽哦。
謝韞見她粉唇微撅,分明還是疼得憋著悶氣,俯身含走她面頰上還綴著的淚珠:“對不起,都怪我,下次絕不會再讓你不舒服了,嗯?”
錦寧嗔眼瞪過去,他話裡還好意思說下次!
她皺眉嫌棄似地推他,謝韞沒道理再糾纏,從她身上起來。
錦寧被他壓了一身薄汗,衣衫也顯得凌亂,她沒好氣地下了矮塌,走到小桌邊捏起瓷杯抿了口香茶,卻品不出什麼味來,反而懷念起現代各種口味的奶茶。
還能回家嗎?
這個念頭一起,心臟空乏乏的不適,竟滿腦子是沈韞這個人。
和謝容談的幾年,在回家面前,若要選擇,她始終毫不猶豫會選擇後者。
現在和謝韞總共不過相處一年多,她竟是有所動搖,不捨得離開。
就愛這麼深了?
錦寧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難不成她也是戀愛腦?
錦寧趴在窗欄看外面的玉蘭花枝,想著現代的父母,失了神,謝韞跟著走來,盯著她側顏,溫聲詢問:“在想什麼?”
錦寧悵然地搖搖頭。
謝韞伸手,指尖輕輕撩了下她耳邊髮絲,定定瞧著她:“同僚養的貓兒前幾日產了幾個貓崽,他正打聽給貓崽尋個好人家,卿卿若有意,我們養一隻?”
“……算了吧。”錦寧捏起掉落窗沿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