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害怕本教放棄建康逃走了。”
“媽的,溜得倒快,我正想下一步對他們下手呢,也算知秋子有幾分自知之明。如果真是逃走,十有八九是逃到海外去了,等中原的事落定之後再去收拾他們。但也不可粗心大意,還要留意他們的去向,通知總壇提防他們襲擊的可能。”
“是!另外據說朝中的許多大臣和建康的許多豪門大族都開始說司馬昱的壞話,改支援教主您了,還有人提議司馬昱禪讓,把皇位讓給教主。”
周全哈哈大笑:“這般馬屁精,他們這是在給自己找出路,怕我會把青龍門襲擊皇宮、太后和小皇帝失蹤的事算到他們頭上。”
左尋仙小心翼翼地問:“教主,那我們該如何處置?”
“什麼如何處置,你是想問我要不要當皇帝麼?”
“正是,教主誅滅邪教,匡扶正義,驅逐胡人,還我河山,結束了數百年來的戰亂。眼看本教如日中天,天下歸心,不僅是本教上下希望教主繼承大統,豪門名流、寒門布衣無不寄以重望,此大勢所趨,天命所歸也!”
周全皺起眉頭,他並沒想當什麼皇帝,這位子看起來威風,其實又苦又累,一旦“獻身”進去,就再也沒有脫身的機會了,天天都想想著百姓的生計。要說威風,他現在不是比皇帝還威風麼,而且還逍遙自在得很。
但是隨著五斗米教的擴大,天下的一統,這也是必然的局面,他非當皇帝不可。只是他還沒準備好,該建立什麼樣的國家,該奉行什麼樣的制度,該如何治理天下他全沒有細想過。打江山易,守江山難,以五斗米教現在的制度和結構,是不可以成為一個國家的。
當皇帝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在沒來這個世界之前,只是一個機械專業畢業的學生,完全不懂治理國家。這是一個基本國情完全不同於二十一世紀的時代,就算他知道現代的制度也不能照般過來,無論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都不能在這裡行得通;來到這裡後,先是為生存而逃命,然後是為了活下去而奮鬥,也幾乎沒有參予過政事,現在要叫他全盤挑起實在有些難度。
左尋仙見他沉吟不語,大為緊張在那兒等著,周全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緊張什麼?莫非是其他人都託了你來打探我的意向?”
“嘿嘿,師父您老人家就是厲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後知八百年,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又來貧嘴了。這事以後再說吧,魔族虎視眈眈,後果難料;彌勒教和青龍門還沒根除,後患無窮;燕國還佔著大片國土,秦國的殘餘還有可能捲土重來,這些都還沒解決呢。”
“是是是,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
“回師父,正是因為這些事,中原需要一個真正的皇帝來凝聚人心,來與他們爭鬥。而司馬昱竊居高位,無才無德,皇而非皇,名不正言不順,將使天下百姓無所適從,如桓溫、謝安等,該奉誰的號令才是?若師父登極,一聲令下,天下莫有不叢,邪教、胡人望風而逃,無容身之所;萬眾一心,眾志成城,魔族又有何懼哉?徒兒敢斷言,不用數日,本教各長老、各地名流、軍方各統領、各地百姓代表都會來求教主登基稱帝。”
“這不是逼我黃袍加身麼?”周全也有些心動,現在真正的是眾望所歸,有些由不得他了。但是他非常情楚,他對左尋仙說的這些威協都不是真正威協,真正的威協是吸血妖道,這個才是所有禍亂的根源。解決了這件事,天下才有可能太平,否則將會左右全天下,影響千百年。為了這件事,他現在決對不可張揚,可是這件事是不能對外人說的。
“你應該知道小皇帝還沒死,還在總壇吧?”
左尋仙臉色大變,“師父,您要讓這小娃娃復位?他如何能號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