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責綁她。”
“我只負責綁她!”
男人不屑一顧,“打著二少帥的名頭找跑馬場老闆辦事,要不是我及時擦乾淨屁股,怕是整個南城都要知道二少帥的事情!
其他人辦事不力,推脫到我的身上,這話我可不愛聽!”
“那是另一碼事!”高參謀猛拍桌面,怒不可遏。
那件事他沒有參與其中,不知箇中緣由,只是事後向夏忠打聽了一二。
面前的男人不過是一個死士,竟然牙尖嘴利和他叫板。
當自己什麼身份?
高參謀語塞的同時,心中很是不快。
他睨了眼前男人一眼,“你我都是二少帥的人,應當盡職本分。讓你看守宋徽宜,你就該盡忠職守,不得妄自離開!”
男人深深凝視著他。
他戴著面具,只有那雙眼睛露在外面。
人看見他,第一時間關注不到他的整體,而是關注到他那雙冷冽銳利的雙眸。
許久,男人才移開目光。
“宋徽宜這段時間都在宋公館,從未出過門。”男人說,“宋公館看守嚴密,我又如何能進去?”
“夏忠說,你有辦法。”高參謀說。
他說這話時,眼底帶著探尋,“我也有點奇怪,你一個無名無姓的死士,怎麼會有辦法將宋徽宜綁出來?”
這也是他疑惑的點。
高參謀問過夏忠,夏忠卻避而不答。
他們這些辦事的人,不是每一個計劃所有人都清晰明瞭,而是各自分工。
高參謀不知男人的身份,男人也不知高參謀做了什麼事。
必要的時候,他們才會見面。
這樣很好,各自能保證各自的安全,不會太受牽連。也不會抓了一個人,串聯起所有的事。
這麼多年,高參謀和眼前的男人,不過見了四次面。
男人不屑的嗤笑了聲。
高參謀不知,他怎麼能不知?
他的身份,青幫的人定然會見他。
他小心謹慎,自然不會孤身進宋公館,那就看他有什麼本事,將宋徽宜請出來。
“不該問的不要問,就像我從不關心你在做什麼。”
他起身,淡淡留下一句話,“你告訴二少帥,七日內我會辦成此事。”
高參謀握拳,差點掀翻桌上的茶盞。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明明是一個無名無姓的死士,跟在沈如也身邊為他處理事情的影子,對著他說話竟敢如此大不敬!
理智讓他忍住了。
現在是關鍵時期,行差踏錯就全玩完了。
應當以大局為重,不能因自己的喜怒,而耽擱了大事。
男人離開茶樓後,徑自去了一家成衣鋪。
他隨手拿了一身衣服,扔下錢後就進了試衣間。
再出來時,換了一個人。
他沒戴面具,又穿得簡單樸素。成衣鋪裡很多人,都在挑揀衣裳,沒人注意到他。
夜晚的大都會,一如既往的熱鬧。
站在門外,都能看到舞廳內的燈光變幻莫測。
燈光時而靚麗炫眼,時而黯淡將人隱沒,讓人毫無負擔的陶醉其中,置身於一個酒醉金迷的夢幻世界。
許多人往裡走。
大都會經理在門口和名流權貴交際,招呼著有頭有臉的客人。
身份地位一般的,他會交由身邊的侍者侍女去領路。身份貴重的,則由他親自帶領著進場入座。
男人普通的裝扮,並未引起他的注意。
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孫經理都認識。
男人順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