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幾人往裡面走。
宋徽宜和李瑤落後了兩步。
“你真是,把人家名字都忘記了!”宋徽宜哭笑不得。
李瑤摸了摸鼻子,尷尬不已:“我原本記得的!只是付醫生叫習慣了,他又打扮得這樣好看,我一下子腦子沒轉過來。”
她之前見他,他都穿的白大褂。
今日他卻穿了白色的羊絨衫,外面套了一件棕色的薄呢大衣,大衣襯得他身姿高大,從背後看非常的讓人有安全感。
正面看他,又文雅,風度翩翩。
她看傻了。
宋徽宜說:“人還可以。”
她和付遠只交談了兩句,也能看出個大概了。
他說話不卑不亢,沒有刻意諂媚,也不會讓人覺得太過於疏遠。
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互相介紹過後難免會有些不自在,他卻會主動找些合適的話延續內容而不讓人感到尷尬。
“宋姐姐,我只是帶他出來,不是讓你看他這人行不行的!”
李瑤臉紅了一片,又和她強調,“我們現在連朋友都還算不上呢!”
“我就是說的朋友啊,你想哪去了?交朋友也要看人品的。”宋徽宜故意逗她,佯裝正色。
“啊?”李瑤懵了。
見宋徽宜唇角偷偷上揚,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好壞啊,宋姐姐!”
她猛地抬高了聲音。
走在前面的付遠聽到她的聲音,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舞廳裡已經有很多人,周遭很嘈雜,他沒聽清楚她說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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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怎麼了?”
李瑤故作無知的嗯?了一聲,才俏皮的眨了眨眼:“沒事,我說付醫生今天真好看!”
付遠一怔,沒說一句話,面色如常的轉過了身,繼續跟著侍者走。
只是,他走路沒有一開始那樣穩了。
“他耳朵紅了,宋姐姐你看到了嗎?”
李瑤挽著她的手臂,興沖沖的和她說悄悄話,“我就說吧,付醫生很純情的!”
“……你也只能撩撩他了。”宋徽宜點她的鼻子,“我逗你兩句,你臉也紅得不行。”
“你好煩啊,宋姐姐。”她小聲抱怨。
很快侍者將他們帶到了包廂。
唐氏夫婦提前許久過來,已經在包廂裡面等著了。
見他們進來,連忙站了起來,有些侷促的同他們打招呼。
宋徽宜互相介紹了一下,便坐下了。
白鳳儀說:“那日真的太感謝宋小姐了!電話裡說了,總覺得還是要當面感謝一下,真的謝謝您!”
“不礙事的。”宋徽宜說。
“礙事礙事!”
唐宋一聽這話就坐不住了,連忙站起身道,
“真的!要不是宋小姐,我就要被那女人害了!那可是爺爺九十歲壽宴,我平日裡再胡鬧也不會跳這樣的日子胡鬧啊!要是那日沒有宋小姐幫助,我讓他老人家丟了這樣大的臉,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他拿過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端著酒杯連鞠了好幾個躬,“宋小姐的恩情唐某沒齒難忘,我敬宋小姐!”
說完,他將杯中的酒豪氣的一飲而盡。
一頓操作下來,宋徽宜有些看呆了。
唐宋喝的是白酒。
白酒容易醉人,平日喝白酒都是用小酒杯,唐宋直接將白酒倒進了紅酒杯,足足三分之一的量,他一口乾完了。
李瑤原本和付遠在說話,也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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