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頭,他也不會完全信任他們。”
宋徽宜微勾唇角,一顰一笑都拿捏到位。
他說的沒錯,顏櫟能保持在南城的地位,也是工於心計。
他不是一無所知的蠢蛋。
宋徽宜不知周時的意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像是反問,好奇。
周時打了個響指。
很快,隔壁包廂響起男人的咆哮聲,緊接著傳來東西摔碎掉落的聲音,還夾雜著女人害怕的尖叫聲。
他們包廂門突然被開啟,一個男人被人半拖著提了進來。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著顏濤,將他拖拽進來。
他們鬆了手。
顏濤重心不穩,差點趴倒在地上,他半跪著撐住了身體。
他站了起來。
他整著自己的頭髮,幾乎在暴怒的邊緣:“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我可是洪門的二公子……”
他聲音戛然而止。
他看清了眼前的人。
宋徽宜和周時在他面前的沙發上端坐著,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
“你們!你們怎麼……”他眼神慌亂,有些結巴。
他想說他們怎麼在一起。
很快,他反應過來,連忙閉了嘴。
他是洪門二公子,見過的世面很多,不過大力嚥了口口水就恢復了冷靜。
顏濤撣了撣褲腿上的灰。
沒有剛剛的暴怒,甚至語氣輕鬆起來:“九爺,這就是你們大都會的待客之道?”
千羽和萬蝶一早就在暗中注意隔壁包廂的動靜,她們故意落後幾步,這才姍姍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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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宜看著她們,眼睛輕眨,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她們沒有進來,留在外面,和周時的保鏢站在一起。
宋徽宜側頭看周時。
她不再在他面前遮掩,直白探尋。
周時被譽為第一殺手,不是空有一個名號,是真槍實彈的掙出來的。
他能活到現在,全憑他的本事,全靠他的機警。
沒有人看出宋徽宜的異樣,她什麼都沒表現出來,甚至自己都不覺得自己有心事。
她沒覺得今晚要辦的這件事很難。
周時說她心事重重,他洞悉人心。
宋徽宜想,或許在觀察和審問這一塊,周時和沈聿青不相上下。
計劃被打斷,只得靜觀其變。
她問:“九爺這是什麼意思?”
“你和他有交情?”周時問她。
自然是沒有的。
原來青幫和洪門還會表面和諧,自從顏姝一事後,這點表面的和諧也被打破了。
顏姝自此沒出過門。
“我和朋友過來聽曲。”宋徽宜看了看腕間的表,離表演還有十分鐘。
她說,“周老闆開門做生意,不要自砸招牌。若是有私事要處理,可以換個地方,沒必要打攪我和朋友的雅興。”
“哦。”他給鍾越遞了眼神。
鍾越走到門口,朝內擺手。
很快,七八個黑衣保鏢走進來,個個又高又壯,寬大的包廂瞬間顯得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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