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傳開。
他捏著她的耳垂,粗糲的指腹撫過,在她的耳軟骨處蹭了兩下。
他常年舞刀弄槍,手上有很多處繭,落在面板上酥酥麻麻的。
她往他懷裡又縮了縮。
她一向清冷,難得有這樣總想貼著他的時候。
“你好黏人!徽宜,原來我:()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