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從想和宋徽宜睡,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
好看,想睡她。
她問他是不是睡過之後,就不會再打擾她了,他說會打擾的。只是普通見面,而不是現在這樣想要睡她。
這是實話,他問的時候他沒多大感覺。
偏偏他回答她之後,宋徽宜就答應了。
她答應的爽快,答應的真誠,她想讓他別再找她,她想遠離他!
想到這兒,沈聿青的心就如拉不開的繩結,越想解開偏偏越拉越緊,讓他喉嚨哽塞呼吸都不暢快。
“就這麼想要離開我嗎?”他用力的吸了口煙,撥出一口濁氣,撳滅了菸蒂。又抽出一根點燃,看著它燃了半支才放到嘴邊,“宋徽宜,聽到我說不睡你,就那樣高興嗎?”
他嘆了口氣,煙霧隨著他的氣息暈開,腦子越來越清醒,內心越來越混亂,他的喉嚨更不暢快了。
還需要問什麼?她當然想!
她在車上,從他身上下去,跑的飛快,連頭都沒回!
沈聿青想要睡她的心,想要將她拴在身邊的心,沒有得到同等的回應。可這點回應也是空的,他沒有對女人提過第二次興趣。
宋徽宜想要的,剛好就是他給得起的。
她想要他遠離她,而他和她翻雲覆雨過後,也要遠離她的。
“我到底在煩些什麼?”沈聿青問自己。
他又想:“宋徽宜現在在做什麼?會和我一樣煩悶嗎?”
這樣想著,答案又是呼之欲出——
她不會!
她哪裡會為他煩悶?
他讓她回去,他放她走,她高興得像只小鳥一樣!他在這兒消解愁悶,她指不定已經做上她的美夢了!
沈聿青心裡的那根繩索扯得更緊了,幾乎扯住了他的四肢百骸。指尖突然一燙,他低下頭,才發現指尖的煙已經燒到了屁股。
沈聿青的愁悶,在這一刻解開了。
自始至終,他只是想要宋徽宜的心甘情願罷了。
他在宋徽宜這裡受了好幾次挫折,她沒有一步走在他想要她走的路上。如今就算兩個人要形同陌路了,也是她先開的口。
這是他沒經歷過的,他此前從未受過挫折!
他沒嘗試過失敗,無論是情場上還是戰場上,他一向提槍只打勝仗,從沒有敗著回來過!
可他在宋徽宜這裡受挫了。
沈聿青將他理解為男人的要強好勝,男人的自尊心,男人想要掌控女人的霸道,他只是不:()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