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王虎,問道:“你這刁民,在此吵鬧所謂何事?”
王虎忙不迭地拱手,說道:“大人吶,小民想向您打聽個人,叫林恩燦,您可知道他的身份?”
巡撫大人一聽“林恩燦”三字,心中暗驚,臉上卻不動聲色,沉聲道:“你打聽的這人,本官並不知曉,你速速離去,莫要在此滋擾衙門。”
王虎哪肯罷休,向前一步,還想再說些什麼。巡撫大人卻一揮手,對兩旁衙役下令:“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轟出去!”
話音剛落,四五個衙役如狼似虎地衝了上來。他們有的抱住王虎的腰,有的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兒往外拖。王虎雙腳在地上亂蹬,雙手在空中亂抓,嘴裡大喊:“大人,大人,您再想想啊!”
衙役們拖著王虎一路來到衙門口,王虎還在奮力掙扎,結果一個衙役腳下一滑,身體向前一傾,手上的勁兒也鬆了。王虎趁這機會,往前猛地一撲,恰好撲到了正準備出門的一位官員身上,兩人一同摔了個四仰八叉。
整個場面頓時亂作一團,眾人手忙腳亂地將兩人扶起。那位被撞的官員氣得滿臉通紅,指著王虎罵道:“你這混蛋,走路不長眼啊!”
巡撫大人見狀,更是怒不可遏,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扔遠點!”
於是,衙役們再次架起王虎,一路跑到離衙門老遠的地方,然後像扔垃圾一樣將他扔在了地上。王虎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掙扎著爬起來,看著身上更髒的衣服和遠處的巡撫衙門,恨恨地吐了口唾沫,嘟囔道:“哼,你們都不說,我就不信查不到!” 說罷,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只留下身後眾人的嘲笑聲。
王虎拖著仿若灌了鉛的雙腿,一步三晃地朝著融合學院走去。一路上,他腦袋耷拉著,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滿心都在琢磨林恩燦那神秘莫測的身份。
剛邁進學院大門,他便瞧見幾個學員正圍在一起談論林恩燦。王虎瞬間來了精神,一個箭步衝過去,瞪大雙眼問:“你們說啥呢?是不是知道林恩燦的事兒?”眾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一哆嗦,見是王虎,紛紛搖頭散開。
王虎討了個沒趣,垂頭喪氣地來到王安面前,此時的他,頭髮凌亂得像個鳥窩,衣衫也沾滿了灰塵和泥土,臉上還掛著幾道擦痕。他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哥哥,我這回可真是撞了南牆,到處打聽林恩燦的身份,總督府、巡撫衙門,能去的地方我都去了,可結果啥都沒查到。這林恩燦就像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身份來歷不明啊!”
頓了頓,王虎突然挺直腰桿,雙手叉腰,對著空氣大聲喊道:“林恩燦,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你這身份藏得比那老烏龜的殼還嚴實,快把我給折騰死啦!”喊完,他又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看著王安 ,“哥哥,咱現在可咋辦吶?”
楚風腳步匆匆,神色間滿是焦急與急切,腳下生風般朝著太子林恩燦的房間奔去。一路上,他腦海中不斷回想著王虎與王安的對話,深知此事關乎重大,必須儘快告知太子。
“吱呀”一聲,楚風用力推開房門,屋內的林恩燦、林牧以及林牧的師兄皆是一驚,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殿下,大事不好!”楚風氣喘吁吁,雙手撐著膝蓋,努力平復著急促的呼吸,“那王虎和王安一直在調查您的身份,方才王虎剛回來,說他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雖說沒查出結果,但一直不死心。”
林恩燦神色平靜,仿若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絲毫未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驚擾。他微微抬手,示意楚風莫要著急,“莫慌,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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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則是一臉怒容,猛地站起身來,拳頭緊握,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這些人好生大膽,竟敢三番五次調查哥哥的身份,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