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與她身後的十名軍士有著怎樣的震懾力。而羽天齊,也算體驗了一把招搖過市,被無數雙目光所注視,讓羽天齊渾身都感覺不舒服。
“嘿,羽天齊,我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你竟然和我師父有交情,快說,你是如何認識師父的?”走在路上,閒來無事,秦惜便開始打探羽天齊的秘密。
羽天齊聞聲,心中暗暗苦笑,自己與她師父,有交情嗎?想到這裡,羽天齊硬著頭皮回道,“秦惜姑娘,在下只是初來乍到,第一次來這中天城,對此不甚瞭解,還不知姑娘的師父是哪位。”
“哦?”秦惜小嘴微張,顯然極為吃驚,“你不知道我師父是誰?我師父就是此城城主,秦月燕啊!”說到這裡,秦惜滿臉的不爽,顯然她有些生氣了,以為羽天齊故意是在奚落自己。
羽天齊聽聞,心頭頓時一緊,雖然早已猜到秦惜與秦月燕有關,但猜測是一回事,得到確信又是另一回事。此刻的羽天齊,心中疑惑更甚,這秦月燕,究竟是何方人物,為何會在此等候自己?難道,這秦月燕,與自己聯盟強者有舊不成?
這一刻,羽天齊心中有著多種猜測,但毫無疑問的是,羽天齊沒有對此擔憂什麼。不管事實究竟如何,自己只要走下去就會知道,至於自己的安危,羽天齊可不擔心,一個九境巔峰強者,羽天齊自問還對付不了自己。
就這樣,接下來一路無話,秦惜似乎大受打擊,以為羽天齊是故意奚落自己,所以不聲不響,對於羽天齊的態度也有了極大的轉變。對此,羽天齊也沒有解釋什麼,倒也落個清靜,自顧自地隨著他們深入城市。
終於,走了半個時辰,一行人來到了城市中心處的城主府。在秦惜的帶領下,羽天齊徑直來到府邸深處,見到了中天城城主秦月燕。
秦月燕比自己想象的要年輕許多,雖然其絕美的容顏上已經留下了不少歲月的印痕,但卻無傷大雅,反而令得秦月燕看起來更加充滿了成熟的知性美。
這一刻,羽天齊和秦月燕四目相對,都在彼此打量著彼此,以兩人的修為,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不凡。在羽天齊看來,此女能在這樣的年紀達到這種修為,絕對是驚才絕豔之輩。而對於秦月燕,其心中的吃驚更甚,雖然其已經聽聞過羽天齊種種不凡,但卻沒想到,羽天齊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年輕,而且是年輕的多。羽天齊今年多大?四十?三十?還是二十?這不禁令秦月燕頗為無奈,她自認已經極為天才,可在眼前的羽天齊面前,她卻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不過,羽天齊和秦月燕在打量著彼此時,一旁的秦惜卻是撅起了嘴,本來就對羽天齊頗為看不慣,此刻更加氣打一處出,其對自己無理也就算了,對自己的師父也如此無理。要知道,自己師父可是本城城主,任誰人見了不都是恭恭敬敬施禮,不敢怠慢,可羽天齊倒好,渾然沒有客人的覺悟,有恃無恐地打量著自己的師父,這簡直就是對自己師父赤裸裸的不敬。
想到這裡,秦惜越想越怒,當即寒著臉斥責道,“羽天齊,見到我師父你還如此無禮,你還知不知禮數,你的老師是如何教導你的!”
秦惜的話,驟然打破了局面,羽天齊很快回過神,面露尷尬,急忙抱拳道,“見過秦城主,之前在下失禮,還請城主海涵!”
秦月燕見狀,無奈的苦笑出聲,瞪了眼一旁自己疼愛的弟子,擺手道,“天齊師弟不必多禮,來到這裡就當回到自己家一樣,不必拘於禮節!”
秦月燕此話石破天驚,剛一出口,不僅羽天齊愣住了,就連秦惜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師父。之前秦月燕,似乎是親口稱呼羽天齊為師弟,這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對此,秦月燕莞爾一笑,款款說道,“天齊師弟不用吃驚,我只是師父的記名弟子而已!所以師父並未對你提起過。好了,師父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