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那人開口,羽天齊便率先哈哈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呂道友,我們又見面了!”此刻,與羽天齊擦肩相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剛來海環福地,引領羽天齊的海環福地弟子呂承宏,此刻的他,正與一群身著海環福地服飾的弟子有說有笑。
這一刻,羽天齊的率先開口,頓時讓呂承宏從興奮中清醒,讓其欲要出口的話吞回了肚中。雖然當初呂承宏記住了羽天齊的名諱,但卻從未將其放在心上。直到後來,天羽聲名鵲起,呂承宏才意識到,原來當初那另類的白衣青年,是堪比聖尊的強者,是無數年輕人追捧的偶像。當然,呂承宏也是將羽天齊視作了偶像。不為別的,就因為羽天齊完成了一項項恢弘的壯舉。
想起當初之事,呂承宏心中便唏噓不已,當日記住羽天齊,還是因為羽天齊的穿著,烈火宗與水馨宗的諸人都是身著門派服飾,而羽天齊則是身著一席白色長衫,顯得極為醒目,這才使得呂承宏記住了羽天齊。
此時此刻,在羽天齊的暗示下,呂承宏終於反應過來,知道羽天齊是不想暴露身份。所以當即,呂承宏便收斂了心思,但是表面上,呂承宏還是極為謙恭地施禮道,“天…天兄,別來無恙……”
由於呂承宏太過緊張,半晌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頓時引得羽天齊啞然失笑,而其身旁的夥伴,也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羽天齊可不想在此引起轟動,所以當即,羽天齊淡笑道,“好了,呂兄,在下也不打擾你與你的同伴了,就此告辭!”羽天齊微微一笑,轉身而去。
“天兄留步!”見羽天齊要走,呂承宏也不知哪來的膽子,當即追上羽天齊,道,“天兄,呂某對這恩仙城極為熟悉,願為天兄引路,不知可好?”說話間,呂承宏目露期盼地看向了羽天齊。
羽天齊一愣,看著呂承宏那目光中流露著的期盼與忐忑,羽天齊無奈一笑,道,“好吧,那就有勞呂道友了!”說話間,羽天齊與興奮的呂承宏一同朝前行去。
而至於呂承宏的夥伴們,則是面面相覷,怪異地看著這一幕,半晌,這些人才紛紛反應過來。
“呂承宏怎麼了,先前不是還約了星峰崖的道友們論道嗎!怎麼一下子就改變主意了?”
“誰知道呢!他錯過了此次機會,恐怕會遺憾一生!”
“我看不盡然,你沒看見他先前離去時興奮的神色,似乎那一刻他獲得了極大的好處一般!”
“是啊,我也看見了他很興奮,連思考都沒思考就斷然和那人走了!對了,那人是什麼來歷,先前呂承宏稱呼他為天兄?”
“那人似乎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說到這裡,眾人苦思冥想,忽然,一道靈光閃過眾人的腦海,一個名字和一個人的描述,浮現在了眾人的腦海中。
“烈火宗天羽,一席白衣的青年!”
“是他!我想起來了,當初烈火宗的隊伍,就是呂承宏接待的!”
“啊!他竟然認識那神秘的天羽!”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原因,各個目露駭然地面面相覷,眼中盡是苦澀與羨慕。
“原來他有這番機緣!我等當真是羨慕不來!”眾人長嘆,在這一刻明白了呂承宏果斷離去的原因。與星峰崖論道是極具誘惑,但比起能得到天羽的點撥,那些誘惑又算得了什麼呢?畢竟,羽天齊可是真正在團隊賽中,力壓了星峰崖一頭的神秘強者。
第八百五十七節 難言之隱
帶著呂承宏繼續上路,走了許久,羽天齊才微笑地看向了忐忑不安的呂承宏道,“呂兄,不如我們找處酒樓坐坐吧!這裡你熟,你帶路!”
呂承宏聞言,趕緊點了點頭,當即領著羽天齊朝前行去,介紹道,“天羽兄,我知道此處有家酒樓,最近頗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