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冷清貞的實力不如許紫煙,而是冷清貞的下一個對手讓劍無虛沒有信心。
她的下一個對手碰上了落陽。
別說是劍無虛,就是冷清貞自己都沒有把握。
如今剩下的六強中,只有她冷清貞使出了界。但是這卻不意味著其他修士就沒有修煉出界。只能夠說明其他修士的實力很強,還沒有人逼迫他們使出界。
從這一點上看,先使出界的冷清貞已經落在了下風。
每個人心中都十分清楚,下一場比賽應該是冷清貞在排名賽上的最後一場比賽了。
但是,沒有人笑話冷清貞。一個仙帝中期巔峰生生地闖進六強,而且還是擊敗了人尊初期大修士的情況下闖進六強,這含金量絕對的足。
每個人都毫不懷疑,只要冷清貞能夠活下去,在未來絕對是上元大陸一個超級強者的存在。
如此六個人的對陣已經出來,獨步對丹宗大修士,落陽對冷清貞,許紫煙對星域宗大修士。
當休息的時間快要過去的時候,土依水從雲端飛了下來。
“無虛師弟,紫煙!”土依水落到兩個人的身前,臉色不是很好看:“器宗那個弟子醒了。”
許紫煙精神就是一振,她之前已經想過那個黑色的劍尖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她看來很可能是魔主當初的兵器。於是急忙問道:
“他說了什麼?”
土依水沉吟了一會兒道:“他說在五年前他得到了一個劍尖,他感覺到了那個劍尖擁有龐大的力量,所以他就把那個劍尖煉製在自己的仙劍之內。”
“他把那個劍尖重新煉製了?”
“也不是……”土依水微微皺起眉頭道:“據他說那個黑色的劍尖根本就重新煉製不了,他只是將那個劍尖包裹在他的仙劍之內,或者是說鑲嵌在他的仙劍劍尖裡面。”
“後來呢?”
“後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許紫煙驚訝地問道。
“嗯!”土依水點頭道:“在他的敘述中我們發現最近三年發生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也就是說在他得到那個黑色劍尖的兩年後他就失去了意識,直到剛才醒來他才恢復了意識。”
“你的意思是說他的意識沉睡了三年,這三年他一直是那個黑色劍尖的傀儡?”許紫煙有些咂舌道。
“嗯!”土依水同樣鬱悶地點頭。
“十二遠古天尊怎麼說?”
“十二天尊倒是沒有隱瞞,他們有一種猜測,當初在遠古時期魔主又一把魔劍,那個黑色的劍尖很像那把魔劍的劍尖。”
許紫煙沉默了,土依水和劍無虛也沉默了。他們都隱隱地感覺到距離那些遠古大能的再一次出世不會太久了。
進入到六強之後的比賽不是同時開始了,而是一場一場地進行。
第一場比賽在上元盟獨步和丹宗大修士之間進行。獨步再一次讓人看到了他的實力是如何的深不可測。同樣是人尊初期大修士,但是在獨步的面前卻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只是支援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被獨步打成了重傷,當場昏迷了過去。
獨步從第一場比賽開始就是這樣一直強勢,一直暴力碾壓,他不需要釋放仙訣的技巧,全憑絕對的實力碾壓對手,而且他的每個對手的下場都十分悽慘,沒有一個修士能夠全身而退。個個都是身受重傷昏迷著被抬了下去。
而且這些被獨步擊敗的修士無一都會境界跌落,很可能這輩子就再無寸進。
獨步的這種打法令所有觀看的修士在毛骨悚然的同時,也都暗暗搖頭。這樣的修士令人望而生畏,難生親近之感。
第二場比賽就是許紫煙和星域宗那個人尊期大修士,這一場比賽在所有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