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在在上刑的地方。
進了這的人,就算不被抽掉全身的骨頭,也會被扒掉一層皮。
陳家傭人周姨被關在這三天了。
外面的人沒人知道她的情況,就連陳家的人來打聽,裡面的人也都是閉口不言。
白洛庭從大牢走出,點了支菸,抽了一口。
白洛言在裡面交代了幾句之後,出來看了白洛庭一眼。
“你現在要去醫院嗎?小月傷的嚴不嚴重?”
白洛庭抽菸不是因為煙癮上來了,而是覺得心裡有點堵得慌。
他猛吸了兩口煙,而後就把剩下的大半截扔到腳邊捻滅。
“還好,不是很嚴重,她正吵著要出院呢,我先走了。”
打從這次來到京都,白洛庭的心情就沒好過。
白洛庭可以理解。
說起來他也挺無奈的。
從來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意外不斷。
“明天有場宴會,要不要帶小月一起參加?”
白洛庭腳步腳步頓了一下。
他沒有回頭,只是稍稍側首。
“有必要嗎?”
“我覺得有。”
半晌,白洛庭點了下頭。
“好,我問問小月,她要是同意去,我就去。”……
醫院,裴伊月手裡拿著鏡子,一點一點的揭掉頭上的紗布。
沒多大個傷口,被這麼一貼,就好像她是重症患者似的。
紗布揭掉的那一瞬,剛好白洛庭從外面走進來。
他看了她一眼,就見她動作一僵,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著他。
“你這手啊,真應該給你綁起來,怎麼就這麼不老實?”
白洛庭走過去,拿過她手裡撕掉的紗布。
看了看她的額頭,還好傷口不大。
裴伊月伸手摸了摸額角。
“其實沒多大的事,你看,都結疤了,用不著紗布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