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玉澤訝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啞然失笑的說,你想多了,我帶你進來,就是為了讓你做個見證,見證這究竟是一件多麼令人快樂的事!
他的聲音透露出一種扭曲的興奮,轉身拿起了玻璃桌上的水果刀,偏頭看著我問,你說我是先從她上面開始呢,還是先從下面呢?
我目眥欲裂,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希望寄託在公雞跟秦夢菲身上有些不切實際,即使他們能喊來人,估計也來不及了。
寧玉澤似乎很滿意我的表情,嗤笑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那我就從下面開始吧。
說著,他拿著刀伸向了寧依人那破碎不堪的褲子,寧依人眸子裡早已佈滿絕望之色,加上手腳被綁在桌子腿上,即使她想動彈,也動彈不了。
看著水果刀在寧依人面板上輕劃,我胸口格外壓抑,揪成了一團,寧玉澤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衡量,他已經走了偏路,估計從他第一次欺負動手打寧依人開始,這顆種子就發芽了。
我暗自蓄力,抓住我的這兩人並不難對付,難對付的是寧玉澤,在學校我就聽說他不好惹,原以為只是性子狹隘,卻沒想到他內心住著一個惡魔。
“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你老爹把你趕出家門?!”我瞪著寧玉澤大吼,我現在只祈求能把他激怒,說服他回頭是不可能的,只能讓他失去理智,失去判斷能力,以此讓我有可趁之機。
果然,寧玉澤聽到這句話,動作陡然一頓,霍然抬頭瞪著我,眼神兇狠猶如飢不擇食的野獸,格外��恕�
“你懂什麼?!如果不是她們兩個賤人,我媽又怎麼可能會被逼走?!她們倒好,逼走了我媽,反倒把自己當主人了!還有,你真以為,激將法就能激怒我?”寧玉澤咆哮著吼了幾句,隨即喘著粗氣冷笑,一臉不屑。
“這不是激將法,是忠告!如果被你爸知道你這麼對他的女兒,就算你是他兒子,他恐怕也不會輕易饒了你吧?”我深吸一口氣,趁熱打鐵的說道。
寧玉澤臉色陰晴不定,我心裡一喜,正想繼續開口勸說,寧玉澤卻突然一刀紮在苗小玉旁邊的沙發上,水果刀齊根沒入,苗小玉驚恐尖叫。
我也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搞不懂他發什麼瘋。
“你再廢話一句,我就在她臉上劃一刀!”寧玉澤像是個瘋子一樣,一會兒冷笑一會兒猖狂大笑,他走到苗小玉旁邊坐下,拿刀子在她臉上比劃。
我想說你劃就劃關我什麼事,反正我看她也不爽,可接觸到苗小玉那驚恐之極的眼神,到嘴邊的話被我嚥了下去,也許我跟她的確有恩怨,但我沒必要給她傷口撒鹽。
當初知道是寧玉澤對苗小玉做的那事兒,我就猜到苗小玉不會有好結果,那時候我對她只有恨,不可能提醒她,只是我沒想到寧玉澤會帶上寧依人一起,並且還讓我看到了。
苗小玉驚恐的看著寧玉澤,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可後面是牆,她逃不掉。
“怎麼?不敢說了?我記得你們的恩怨不小啊,我讓她毀容,你應該感到開心才對吧?”寧玉澤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冷冷的看著他說:“我不是你,沒有那麼變態的心理,我跟她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了,現在我們只是陌生人,你犯不著拿她試探我。”
寧玉澤訝異的看著我,不禁失笑的說著有趣,緊接著他臉色一變,冰冷的說:“既然你跟她沒關係,那我就更要在她臉上劃一刀了,算是慶祝你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說著,寧玉澤已經拿著刀子貼上苗小玉的臉,微微一用力,壓出了一絲血痕。
“啊!”苗小玉臉上滿是恐懼,看著寧玉澤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魔鬼,可想而知她此刻心裡有多麼驚恐。
這你媽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