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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不是放縱,愛是關懷不是寵愛,愛是相互交融不是單相思,愛是百味卻不全是甜蜜。”轉眸看他,目光落在他眼角的紋路上:“你找找看,哪一種適合你,就是哪種。”

剛才說的那前三種,都是我暗示的勸解,希望他能聽得明白。而我的愛情,除去百味中不全是甜蜜外,我還將它定義為——互相堅守。

蘇暮年若有所思,隨後笑了笑,抬腳剛要離去,忽而想起什麼,轉身對我說:餘淺,我會向你證明,你說的那些都是錯的。

繼而,離開,背骨筆直堅挺,如他的人一般冷硬。

我沒了笑容,隱有所感他隱瞞了我什麼事,而那事必然是與許子揚有關。他離去前自負堅定的口吻,是某種程度上向我宣戰,也宣誓著他將有一天把我說的愛情宣言丟擲到我臉上。

這一刻,無比肯定,我惹怒了他。至於哪句話說到他的痛處,無從得知,但他是真的動氣了,所以最後走時冷揚著語調來還擊我。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可是蘇暮年卻如沉入海中般悄無聲息,等過半個月,又過半個月,也沒見他再來。以為可能當時不過是他一怒之下放狠話,稍稍舒緩平復心緒,他卻又突然降臨了,嘴角噙著莫名詭異的笑,看得我心生膽寒。

我算是明白了,此人並沒對我施以實質的傷害,卻如凌遲般一點點摧殘我脆弱的神經。

☆、68。情感之6戰

蘇暮年並不急,他悠悠哉哉地坐下,甚至還拿了份報紙在看,報紙是他帶過來的。

敵不動我不動這個道理,我自然懂。既然他沒“邀請”我陪同喝茶,那麼我自然也不用在此奉陪著,正巧保姆抱了一一出來,我迎上前將女兒抱過來,恍惚間她也八個多月了,而我被困在這裡四個多月。如果以季度來算,都從春天邁入夏天了。

小一一已經學會了坐,正在學習爬。我將軟墊子放在地上,就把她往那上面一擱,她一小身體就開始扭動著往前面爬起來。發掘女兒的新潛能,是我每天聊以慰藉的唯一樂趣,忽然感覺有目光投射在身上,抬起頭就看到蘇暮年依在門邊看著我們,神情說不出的高深莫測。

見我發現了他,他也就以主人姿態堂而皇之走了進來,蹲在爬墊的一邊,低眸看著一一。我不明他何意,心裡暗暗防備著,可奇怪的事卻發生了,女兒居然往他那裡爬,然後小手一把揪住他的手指,衝他露出大大的笑臉。

蘇暮年的唇角微不可察的有了弧度,他問:“這麼小就學會爬了?走路要什麼時候學會呢?”我訝異地回問了句:“你不是有兒子嘛,怎麼會不知道?走路起碼還得再晚三個月呢。”不見他回應,轉過頭就見他臉上微有赧色,隨即了悟,很想諷刺他兩句,想想還是算了。

深覺高幹背後,有著數不清的悲哀。再高的位置又能如何,連自己兒子成長期都錯過了,這是權利和金錢無法買到的回憶。

“你不問問我今天為什麼而來?”

心中一窒,該來的還是來了,無法避免。我把一一抱起來,淡聲道:“去樓下談吧。”他沒反對,率先走了出去,我先喚來李小麗,把一一給她抱走,隨後才走下樓去,坐在了蘇暮年對面的沙發上。

他也沒再扮深沉,只是淺笑著看我,“上回你說了很多愛情的定義,是否堅信許子揚對你能夠始終如一?”我將目光定在茶几上散放著的報紙,那上面有個版塊佔了不大的篇幅,以我的目力看不太清字跡,但圖片卻能依稀看得清。

蘇暮年的目光也隨我落下,笑意漸深,“許家當真是人才輩出,許子傑在與小敏婚後,得到蘇家助力,前程一片光明。而你女兒的父親許子揚似乎更有潛力,居然短短時間內就能重新入主Z城,與省委書記何重遠平分半片江山,不用太久,他必將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