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些不過都是腦中的回憶。
應了那句:這剎那過後世界只是回憶的沙漏。
那些人,那些事,都已成了我的回憶,只是。。。。。。只是我以為忘記,卻記得那麼清晰,不曾忘啊。走到桌邊,拉開抽屜,在最深處有一個很小的禮盒,開啟盒蓋,銀色的金屬牌子赫然入眼。那是一塊佛牌,上面印的是觀音,男戴觀音女戴佛,這塊佛牌原主人不是我,是他。
唯一,或者說是許子揚。
那一年我們正情深意濃,適逢我生日,他問我想要什麼禮物,女人千篇一律的答案總是那句“隨意”,其實也正是因為喜歡的人送的,那麼無論是什麼都會喜愛。
生日那天,我收到了他郵寄過來的包裹。包裹上面沒寫寄件人姓名與地址,而收件人也不是我。那時父母已經離異,我雖跟著媽媽,但因環境關係,以及自身的原因,並沒有告訴他現實中的實際情況。所以讓他寄去了老家隔壁鄰居的地址,名字也是鄰居為收件人。
一個很大的包裹盒子,裡面就只躺了這麼一個佛牌,我迫不及待上線去M他,他說那是他帶了很久的一條鏈子,有保平安之意,希望我以後都不要摘下來。甜蜜,欣喜,種種美好的情緒在心間氾濫,即使後來我將號刪除了,也一直信守那承諾,永遠戴在脖子上。
於是撫摸佛牌那個動作就成了習慣,直到某一天那根紅繩突然就斷了,小小的金屬牌子掉在地上,我凝望良久,撿起後沒有再去穿線,而是將它放進了抽屜裡。回憶如殤,只要它在我心口一天,我就難以忘記。
這些都是發生在認識許子揚之前,因為有了那次遊戲裡被探聽的教訓,至此我對什麼都留了個心眼,從不將沉痛的往事道於人說,直到後來與謝雅相識且相知,才與之交換了秘密。
本想,我將一段不能算作愛戀的過往放下,與許子揚在一起是全新的我。所以我將一腔深情全都付諸於他身上,哪裡會知道世事無常,兜兜轉轉,我與他有著不解之緣,無論是傳奇還是現實。只是,這不是良緣,而是孽緣。
就像是人之有前世今生,如果水雲軒與唯一是我們的前世,那麼今生就是我餘淺和許子揚。我的境遇與當年是何等的相似,同樣是他對我曾如珍寶,卻在一夕之間變了樣,然後那句為什麼我始終問不出口。
回首那時分手前期,心底有些恍然,也有些懷疑。許子揚是認出我是水雲軒了吧。不是疑問,是肯定。
因為有一次他無意中翻出過這塊銀牌,如果他是唯一,一定認得它,本身就是他之物。當時他還問我這是哪來的,我一念之間撒了個小謊,說是與朋友旅遊時看著喜歡買的,他當時的反應是眸光沉了沉,卻沒多問。過後不久,就跟我提出了分手,如今聯絡起來一想,會不會與認出佛牌,知道我是當年的水雲軒有關係?
☆、63。愛情與友情
不懂,當真是不懂,明明是不愛,卻又像裡面透著玄機。而我的心緒卻無法平靜,尤其在得知他就是唯一之後,那個曾經令我刻骨銘心的遊戲人物,似乎有種如潮般澎湃的情緒填滿我整個身體。
本想與他履行協議一年,然後各歸各位,在此期間就算做不到心平氣和,起碼可以做到忍耐。可現在我會無法控制自己思維去想,卿我微城是誰?格格又是誰?格格正是最後向我刺探“敵情”,復又當成無事人的那個女人。
如果這是一個現實的圈子變成遊戲的圈子,許子揚是唯一,陳新是戰狂,那麼會否還有其他人也同在那個區,許子傑、丁嵐等又是扮演什麼角色?女人的直覺,丁嵐不大可能是卿我微城。無風不起浪,凡事也不可能空穴來風,那一個月裡唯一與卿我微城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有後來的果。
又是一個因果迴圈,世事總是擺脫不了這個輪迴。有唯一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