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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開始我也不會間歇性失憶。

當然這些都是後來穩定後由謝雅與許傑告訴我的,包括我的名字許若。許傑是我哥,在部隊裡頭當兵,難得才能回來一趟。每次回來,他也跟謝雅一樣,總壓著我往醫院趕。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們倆對我的那場車禍心有餘悸,不敢有一點馬虎吧。尤其是聽謝雅說,當初我被車撞,是為了救她,所以她嘴上不說,其實對我一直存著愧疚。我倒是覺得坦然,既然謝雅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救她也理所當然。尤其是她還是孩子的媽,要是她出事了,妞妞才那麼一丁點小,要怎麼辦?

謝雅是離異單親媽媽,她那前夫的事不欲多談,我也無心去探她**,想必定是一場沉痛的經歷。都市中,離婚男女萬千,誰又知道背後的苦楚呢,幸好謝雅有妞妞陪伴,也算那個男人有點良心,沒有與她爭搶孩子。

她是在我情況穩定後才回自己城市的,妞妞平日給她母親帶著,她自個就天南地北地闖蕩了。有時候我還真佩服她,那麼小的身板居然有那魄力敢獨自打拼,我嘴上數落著她,其實心裡怪心疼她的。但也明白,她是個倔強的女人,骨子裡存著傲氣,可能是想讓那個辜負她的男人看到,沒有他也能活得更精彩吧。

吃過飯後,我就帶著她們去動物園,妞妞提的要求,我這個當乾媽的自然得滿足。小妞眼中都是新奇,耐心地給她講解玻璃牆後是什麼動物,還拿了紙杯和食料一起喂孔雀,逗得小妞咯咯直笑。謝雅在旁也抿唇而笑,輕捏妞妞的臉頰,眼中滿滿都是愛意。

最是羨慕她們母女這般笑意漫天的樣子,有這麼一個精靈般的寶貝是件幸福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謝雅催著去了醫院,一番檢查下來,醫生指著膠片點頭,說我骨頭長得很好,只要不是強度太大的運動,大致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結果早有預料,只是安謝雅的心罷了,看她將膠片看了又看的小心模樣,就覺得好笑。

之後接連幾天,我們要麼是宅在家裡看片子,要麼就上街逛個夠。臨走前,她敲我竹槓要去五星級酒店吃自助餐,說給她踐行。

我嘴上笑罵:“你個吃貨!”手上抱過妞妞,拉了她去打車,就是她不要求,我也準備帶她們吃頓好的。連著幾天宅在家裡,都是吃我平日裡研究的菜食,給我當了回白老鼠,她早已怨聲載道了。

五星級的自助餐,環境自當與眾不同,高雅的格調,幽靜又怡人,而且服務周到。就座後我就去取菜,心裡頭盤轉著那對母女喜歡吃的菜色,細心地搜尋過去。一個沒注意,腿彎處被什麼撞了下,低頭一看,是個小男孩,與妞妞差不多大。

連忙放下盤子,蹲下身問:“小朋友,有沒有撞到哪?”

男孩有點怕生,仰起頭朝我身後喚:“爸爸!”我回轉頭去看,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西裝男人往這邊走來,男孩跑過去抱住了他的腿,躲在了他背後。我有些尷尬地起身,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在取菜沒注意腳下。”

男人低問了兩句,隨後對我笑著道:“沒事,小孩子比較調皮。”但忽然間他定住視線仔細看我,神色猶疑,我有些莫名,怕謝雅與妞妞等急了,抱了聲歉就端著盤子走開了。

這事本沒放心上,可等我再度端著盤子去拿菜時,那個男人走近我遲疑地問:“冒昧問一下,貴姓?”我先是一愣,隨後不由多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不像是那種會隨意搭訕的人啊,雖心有疑惑,還是回答了他:“我姓許。”

許是見我面色不鬱,男人連忙解釋:“是這樣的,你與我認識的一個人長得有些像,是我認錯人了。”原來是這樣,我瞭然點頭,禮貌地笑了下,只見男人抱歉了聲轉身走開之際,聽到他邊走邊喃喃自語:“像,真是像。。。。。。”

好笑地搖頭,人有相像這種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