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我過安頓的日子,總要在敗局裡找到一絲縫隙,讓我被他牽著鼻子走。
事實我這個傻瓜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他說膩了我暗自神傷,病房真相揭露我痛不欲生,然後藏區分手我心中嘔血,最後C市他給我致命一擊卻護住了心脈。我就是跌在他許子揚的泥潭裡,被他算計,被他掌控,怎麼都翻身不了。
以前會去計較他還隱瞞了什麼,藏起了什麼,現在則是認命,反正我和他就是分不開了,這條從愛情到人生的逆流之河,勢必是我與他同走。
我和他本是兩個極端,卻像上輩子造了孽,這輩子,生給彼此折磨。愛情讓我們變得挑剔,挑剔到看別人都沒眼前這個男人丰神俊朗,讓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別人。口口聲聲宣揚著自由,當自由的那天來臨時,我卻發現,我失去了他早已不會呼吸。
這個男人啊,是我永遠都割捨不了的,也罷,就此與他糾纏一生吧。我將手輕輕環住他的胳膊,依戀地靠在他肩膀上,慢慢入眠。
睜眼再見晨光,風清雲朗,心情也豁然開朗。一身齊整走出屋子的男人,從頭到腳都透著帥氣,陽光打在他身上,淺淺的,暖暖的,我微笑著目送他去上班。
感嘆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呢,想必以後都會是晴朗的吧。
☆、56。取名風波(為mamaqunzhu更)
孕婦其實很閒,每日無所事事的,電腦不能用,手機有輻射,看書會傷眼,我都不知道還能做什麼。肚子越來越大,行動起來就越加笨重了,人歇懶了後也不想動,產檢時總聽醫生提議要多走動走動,於是,我在屋門前開始種花種菜,藉此來打發時間。
這日,心念電閃間想到,寶寶都快八個多月了,名字還沒起呢。那寶寶出生了,總不能一直就喊寶寶吧,於是趕緊去翻字典。等許子揚一進家門,我就朝他揮手,“來,快來選選看,哪個名字好?”
許子揚放下公文包,就走到我身後,拿起我想了一下午寫下名字的紙,疑惑地問:“這是要做什麼?”我指指其中一行道:“喏,這是給男孩取的名字,下面那行是給女孩取的名字,你幫我選選,看看哪個好。”
下午想了好多男孩女孩的名字,然後把認為好的都記了下來。可是許子揚卻只掃過一眼後就把紙給揉了,我急了起來,“你幹什麼呢?”他卻漫不經心地說:“那些名字都不好。”
頓時我就惱了,那可是我一下午的心血,居然他就看了一眼全盤否決,氣呼呼地問:“那你說什麼名字好?有本事你自己來取。”他挑挑眉,酷酷地說:“已經想好了。”
“什麼名字?”
“許諾。”
我怔住,許諾。。。。。。嘴裡輕念過這個名字,抬眼間只見他深幽的眸光緊凝著我,那裡頭的藏著說不出的深意,很溫柔很溫柔,像盛滿了極深的深山泉水,欲溢未溢。傻傻地問:“怎麼會想取這麼個名字?”
他俯下身將我一把抱起,一直走到床邊坐下,將我按坐在他腿上,然後環住我的腰,緊緊相貼著:“淺淺,我一直都欠你一個承諾,現在我說,我願許你唯一,會不會太晚?”
我扭轉頭去看他,雙目四對,涓涓清流匯入百川,這個承諾我等了太久。那年我問:夫君,許我唯一可否?回答我的是子傑不是他;後來我又問:你能許我唯一嗎?他的回答是:我不就是你的唯一嗎?一語雙關,他只是我的唯一,而沒有真正許我是他的唯一。
後來我以為再也等不到他這句承諾了,真的不是我執拗,承諾代表不了什麼,但是從最初到現在,我都一直將他當成是我的唯一。終於這刻,他對我說:我願許你唯一。
揚起桃花般燦爛的笑容:“準了!”
許子揚眉眼彎了起來,將我頭扳過去,細柔的吻從眉心開始,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