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班因為是私人開設的機構,等同於家教型別的班級,只是同時給多名學生公開授課,所以對老師的資質不會太做要求。但從秦宸與對方交談中我得知,原本這個職位是他的,機構負責人也中意他來代班,因為他有教習經驗。
原來秦宸這兩年都有在這機構兼職授課,此時恰逢又一學期,機構收了好些學生,要重新開課,故而才有這個機會讓給我。等到從裡面出來時,我扯住秦宸的衣袖,“師兄,這是你。。。。。。”話沒說完,就被他笑著打斷:“沒事,我之前晚上過來授課也是為了打發時間,增長點實踐經驗,你現在不是缺錢嘛,這裡工資上不錯,按課時算的。”
見我還要說,他有意拉了臉道:“餘淺,你要再推辭的話,就不當我是師兄了。”
如此,我只好感激地憋回了欲說的話。
從樓上下來,秦宸提議去吃飯,我自然應允,揣度了下身上帶的錢,打算找間好的餐廳請他吃飯,當成是謝禮。這次秦宸倒沒拒絕,而是興致勃勃地說有個新開的義大利餐廳,不妨去試試。
我們一起抵達時,差不多正好十一點多,往內覽了下,雖然是新開的,卻是生意不錯,大多數位置已是滿人,且可能是因為裡頭的環境與格調關係,大都衣裝奢華。
☆、26。司馬昭之心
我倆正待入內,身後突然傳來諷刺聲:“喲,看看這是誰啊?餘淺?竟也來這種高階餐廳?”我回過頭去,有些意外會在這裡遇上許子傑,而出聲的則是他身旁的女人。
那個女人我沒太大印象,應該是曾一起聚會時許子傑有帶過,現在一副對我不屑的樣子,我不由覺得好笑。那時我是得罪了多少人呢,要在如今都過來踩我。相比起那不得名的女人,我比較忌憚的是許子傑,他雖然沒出言諷刺,可眼中放出的危芒卻令我寒顫。
沒有忘記在謝雅婚禮上,他將我拉近房間欲強迫一事,以及後來又故意惡整我喝酒,導致後頭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只見許子傑眯了眯眼,目光掃向我與秦宸挨著的肩膀,一聲冷哼從他嘴裡溢位,摟過身旁的女人就往裡走,掠過我時故意撞了我下,幸而秦宸在旁虛扶了一把,才不至於跌倒。
玻璃門關上,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內。秦宸有些擔憂地問我:“那兩人你認識嗎?要不要換一家餐廳?”秦宸雖見過許子揚,但圈子裡的其他人並沒見過,故而不認識許子傑。我也在考慮是否換個地方,不能惹的人避開是最明智的選擇。
卻在這時,門內有迎賓出來,微笑對我說:“餘淺小姐是嗎?許先生邀請兩位一同入席。”
聞言愣了下,許子傑剛才那般惡劣的態度,轉個身竟請我們吃飯?蹙了蹙眉,狀似無意地問:“位置在哪?”迎賓小姐說:“就在窗戶那邊的位置,我領你過去。”
。。。。。。
等與秦宸換了地點落座時,我有些抱歉道:“師兄,下次我再請你去那義大利餐廳吃好嗎?這回就先這邊將就吧。”
“傻丫頭,我不過是尋個新鮮而已,如果真坐進那種高階地方,還會不習慣呢。這裡很好啊,你知道我是四川人,最喜歡吃辣了,夠味。”說完還嘖嘖聲著,似乎在想著那美味,我不由被他給逗笑了。
就在剛才,我最終還是婉拒了迎賓小姐的盛情,請她代替跟許先生說聲抱歉,另擇了家附近的川菜館來吃飯。因則我忌憚許子傑這個人,知道他突然邀請必不會有什麼好事,經迎賓小姐提醒,視線往窗邊探尋,正看到許子傑似笑非笑看著我。
他的身旁自然是剛才那嬌媚,而他對面背對著我這邊坐著一男一女。只從沙發背椅微露的半個頭,我也認出了那一男一女正是許子揚和丁嵐。如此這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許子傑又想再度整我。
毫不猶豫婉拒了迎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