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過身對上清明微嘟的嘴巴。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寵溺的笑了“快了”手一指“喏,就是前面那間小小屋了!”
在月色的銀輝下,清明看到了那間小屋。第一感覺就是,好冷,好硬。居然,是完全的不知名的石頭組成的。
“我先去看看”丟下這麼一句話,清明便樂顛顛的朝著小屋跑去。伸出手,搓了搓,稍微一用力,疼的就是自己的指尖了。好硬!而且,好冷!圍著小屋轉了一個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居然,沒個窗,又沒個門。連個小孔也沒找到。
頓時,打了個哆嗦,小翼呆在裡面,該有多苦?……比煎熬還要痛苦上百倍吧!他就是光想想就忍不住的全身說不出的刺寒了。
“怎麼?冷了嗎?”太子從身後將清明抱在了懷裡。輕聲的問著。
清明沒有說話,只是在太子的懷裡輕輕地搖了搖頭,情緒有些低落。
“別擔心,師傅他們應該快來了。小翼會沒事的!”知道清在想什麼。太子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來回揉搓著。
“清明,晨風!”
一道青光閃現。一個男子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隔了幾秒,隨後而來,另一個冷峻的男子。
“準備好了嗎?”林澤對著兩人道。
“準備好了!”太子嚴肅的回答著。
“開始吧!”
聽到林澤的話。太子放開了清明。朝著林澤走去。兩人來到小屋周圍。
“這個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危險吧?”清明問著自己的另一個師傅。
“恩”簡單扼要的一個鼻音。
相處幾百年了,清明也知道。師傅這算是回答他的問題了。
“晨風,滴血吧!”
林澤在東牆畫出一個圖騰,夜色太朦朧,看不清晰畫的是什麼。對著身旁的太子急切的說著。
“是,師傅”
聽見林澤的話。太子沒有絲毫的怠慢。用林澤給的特殊法器,劃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的血滴落在圖騰上,直到將圖騰完全的染紅。身體有些搖晃。
“沒事吧!”
看著緊抱著他的身後之人,露出的少有焦慮。太子笑了“沒事!”
“接下來有我就足夠了。清明,扶著晨風到旁邊去吧!”
“好的。師傅。您要小心些。”清明抱著太子朝著自己的另一個師傅走去。心裡有些惴惴不安,千萬別出什麼岔子,已經讓他們錯過一生,遺憾一生了……
……
陳翼翔感覺自己一陣輕飄,然後。他看到了一個人。正確的說,看到了一個皇帝,身穿一襲黃色龍袍,正坐在書桌前,淺低著頭,專心致志的批閱著摺子。
突然,門被開啟。一個太監樣的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伏在皇帝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皇帝好像挺高興的,說話的語氣有些急“快快將他迎進來!”這聲音,聽在陳翼翔的耳朵裡很是熟悉。可是,具體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當皇帝站起身,他看到了他的全部面貌……炎、炎、炎燼?……
這個身穿龍袍加身的人,居然是炎燼!這個樣子的炎燼,比他見過的更加要君王氣勢幾分。
炎燼……
陳翼翔痴痴地看著。真的是一模一樣的炎燼。他現在的興奮是為誰?
這種表情,陳翼翔從來沒有在炎燼的相處中見過。急不可待的興奮。是為了誰?望眼欲穿的雀喜是為了誰?他心裡酸酸的!
“尚書陳風之子,陳翼翔……”一個聲音響起。驚醒了陳翼翔的情緒。如果,他剛剛沒有聽錯的話……轉過自己的頭。
那、那、那……那不是他嗎?只不過,穿了一襲青袍而已,顯得要多出幾分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