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輪椅上,目光沉沉地望著窗外。
楚雲樵轉過頭來,示意岑豪坐下。
“A城那邊的情況怎樣?”楚雲樵掩了嘴,輕咳了兩聲。
“現在,信應該已經在檢察長的桌上了。”岑豪望了一眼楚雲樵,有些猶疑:“可是,他一定會猜到這事和你有關。”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楚雲樵淡笑了下:“我現在,只是楚雲樵,一個重病的病人。我的一切言行和楚氏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
“雲樵,你當時硬要我來挑這個擔子,也是為了今天?”
“不完全。不過,這個也是原因之一。”楚雲樵的笑意加深了些,襯得一貫青灰的臉也彷彿多了些光彩。
“當年,他就是料定我投鼠忌器,所以,對他做過的那些事不敢多做追究。我原想,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他應該知道痛改前非,不料,他反而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