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走了一段路,玉獨秀卻還是感覺心中不忿,對方剋扣自己的供奉,就算是找回場子,那被剋扣的物品卻拿不回來,這口氣如何吐得出去?。
想到這裡,玉獨秀再次折回,遠遠的看著供奉大殿,周邊草木青青,山崖碧秀,靈鶴飛舞,眼中閃過一抹狡詐,彎腰隨意在周邊撿起幾塊石子,趁著左右不備,那幾塊石子在空中拋過一道道軌跡,隨後落在地上。
玉獨秀左手推算著法訣,腳步不停。按照一個玄奧的軌跡走動,不斷接引天地間的冥冥之力降臨此地,不過十幾個呼吸的功夫。玉獨秀嘴角掛起一絲微笑:“成了,就看這奇門遁甲的威力,能困住王撰和那老傢伙多少時間,給我多少準備的時間”。
說完之後,玉獨秀轉身離去。
玉獨秀剛剛離去不久,卻見氣急敗壞,面色漲紅的王撰邁著大步向此地走來。周邊一陣無形的波動掠過,那王撰視若未見,腳步匆匆的開始在原地轉圈圈。
玉獨秀沒有看到王撰在原地打轉的這一幕。自然也就無從看到奇門遁甲的威能,一個簡易的奇門陣法,居然困住了王撰這個修士,即便是這個修士沒有正式在太平道拜師。但卻也非同小可。
一炷香後。那供奉殿的長老面色頹廢的走了過來,看到原地打轉的王撰之後頓時大喜,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我就知道公子乃是守信之人,居然在這個地方等我,先前必然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才說出那番氣話”。
見到王撰依舊在原地打轉,沒有理會自己,沉浸在興奮中。得而復失中的老傢伙並未感覺到王撰的異常,只以為王撰乃是大家公子習性。此時抹不開面子與自己正面相對,於是趕緊快步走過去,高聲道:“是在下的錯,不應該在先前沒有出面幫助公子”。
老者來到王撰身邊,卻背對著王撰,對身後的一處空地行禮。
接下來,令人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只見一老一少,一個宗門真傳弟子,一個垂垂老矣的供奉殿長老,兩人一個人在原地打圈圈,一個不斷對著空地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這供奉殿平日裡少有人來,除非是供奉之物有了差錯,不然沒有人會在這裡閒逛。
遠處的兩個童子倒是看到了這一幕,卻沒敢上前來,天知道自家長老與王公子在商量什麼事情,玩的是什麼把戲,要是自己上前,一旦不小心撞破了自家長老與王公子的好事又該如何是好?,尤其是那王公子,最是兇很霸道,自己要是犯在他手中,這小命,,,,。
想到這裡,兩個童子打消了上前查探的想法。
那王撰一直在山峰之間遊走,走了將近一個時辰之後,才回到自家的山峰,對著奴僕道:“去將三叔請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童子領命而去。
外界,王撰轉悠了一天,將今天黑之時,才坐在身邊的青石上,口中叨唸,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也就是說,這奇門遁甲不但能產生幻覺,還能對人感官進行欺騙,那王撰明明自己在原地走了一天,但感官中只走了一個時辰,奇門遁甲偷天換日之能,果真是玄奧莫測。
那長老產生幻覺,自己欺騙自己,只是坐在幻陣中傻笑不止,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樣的幻覺,居然讓老者這般高興,就差手舞足蹈了。
王撰徹夜未歸,對於其所在的山峰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修士以天地為床被,興之所至,露宿而席也時有發生。
卻說玉獨秀一路迴轉,來到了自家山峰,玉十娘與李薇塵都未修煉,而是坐在門檻上,說著些瑣言雜語,心不在焉,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遠遠地看到玉獨秀身影,玉十娘站起身:“哥,怎麼樣了?”。
李薇塵跟在玉十娘身後,一雙美目注視著玉獨秀。
玉獨秀摸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