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使用了什麼秘法,居然瞬間讓一滴水替自己應了劫難。
玉獨秀站在虛空,眉頭皺起,這條河水頗為神異,莫非是蹈海獸的緣故?。
但細想一下,卻又不像,此河流據傳上古之時就已經發生了變異,那蹈海獸就算是再厲害,壽命再長,怕也是活不到今天。
站立在虛空,雙目中神光閃爍,玉獨秀俯視著河水,尋找蹈海獸的蹤跡。
“失算了,先前就應該用災厄神拳給那蹈海獸種下災厄,就算是他逃脫,也擺脫不了災厄之力,到時候遁著災厄之力,還怕他跑掉不成”。
在河水上空巡視一圈,確未發現蹈海獸的蹤跡,玉獨秀只能無奈返回營地。
“師兄,那蹈海獸也太狡猾了”梁遠迎上來。
玉獨秀雙目中黑白之光閃過:“無妨,那蹈海獸既然會出現一次,就會出現第二次,只是這冰封之法渡河卻行不通了,如今只能造舟強渡”。
梁遠點點頭:“只能如此了,只是這樣一來就慢了許多,還要去玉俑城運來一些糧草”。
那大燕中軍大帳外,道人身前站立一異獸,細看此獸牛角粗腿,周身長滿鱗片,眼中冰光閃過,不正是那蹈海獸嗎?。
此時道人摸著蹈海獸的腦袋,眼中閃爍沉思之色:“那道人好生厲害。居然嚇退蹈海獸,實力果真不凡,怪不得我太元道弟子會接二連三的隕落在其手中”。
說著,道人拍了拍蹈海獸的腦袋:“你卻是笨,你本是水中的精靈,不在水中與他決戰,跑到上面不是自討苦吃,日後在與他交戰,你就隱匿在水中,將其引入水下。可以藉助寒水河的力量,那小兒再厲害,也不是你的對手”。
蹈海獸陣陣嗡鳴,雖然長的樣子像是牛,但卻與牛沾不上邊,吼叫聲悶長,深厚,比那老黃牛還要低沉。
聽完了道人的訓斥,那蹈海獸瞬間化為水光。消失在地下。
那邊的黃普奇與蘇馳靠過來,黃普奇道:“道長此神獸可擋百萬兵馬,只要此神獸在,那大勝再厲害。也只有落入水中餵魚蝦的份。
道人點點頭:“今日那妙秀小兒的實力貧道算是見識過了,能一擊退了貧道的坐騎,也算有些本事,只是任憑他本事通天。過不了寒水河,也是白搭”。
消耗了了三日時間,十萬大軍齊齊動手。簡易的船隻算是勉強做得足夠,看著寒水河,梁遠一聲令下,身先士卒,率先乘坐著一隻小船,向著對面的寒水河畔度去。
“速去通傳將軍,就說那大勝士兵開始渡河了”一個士兵驚叫道。
那端坐大帳內的黃普奇聽聞對方開始渡河,卻是坐不住了,匆匆來到蘇馳營帳,卻見蘇馳與道人相對而坐。
“老將,那妙秀小兒開始渡河了”黃普奇道。
“哈哈哈,無妨,有道長的蹈海獸再次,那區區小船度不過天險”蘇馳大笑。
黃普奇心中卻是有些難安,不敢將命運壓在一個畜生身上,轉身走出大帳,向著河畔行去。
卻說三軍船隻剛剛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卻見平靜的寒水河開始波盪,掀起了陣陣波濤,下一刻滔天巨浪憑空生成,河水搖擺,欲要將眾人掀翻下船,淹死在水中。
小船波盪,眾將士驚呼,頓時亂作一片。
梁遠看向玉獨秀:“師兄,還請師兄出手”。
玉獨秀眼中黑白之光閃過,下一刻五行大道運轉,一道寒光自玉獨秀腳下開始擴散,瞬間籠罩了整個河面方圓幾十裡,呼吸間冰封一片天地。
“砰”。
“砰”。
“砰”彷彿是有巨物在撞擊冰層,玉獨秀雙目寒光閃爍:“好孽畜,居然還敢來送死”。
說著,玉獨秀八步趕蟬瞬間落在冰層上,太極拳勁運轉,隔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