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疑心。”白鹿司點了點頭,已大致心中有數。曾可以又囑咐道:“胡大寧的武功不弱,你務必小心。若是調虎離山,千萬不能讓他認出來,更不能讓他追到。要不然,鬧到我爹那裡,咱們不好說話。”白鹿司笑道:“公子放心,這一點本事我還是有的。”曾可以鄭重地看了看白鹿司,點了點頭:“我當然相信白兄的本事,要不然也不敢託付此事。你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白鹿司說:“我穿慣了白色,太招眼,煩請公子為我找一身夜行衣。”曾可以當即就辦,從衣櫃裡翻出一身黑衣,用藍布包了,交給白鹿司。白鹿司笑了笑,告辭出去準備。曾可以便在房中精心安排自己的計劃。
曾婉兒讓秋香準備了一些點心,二人便向吳秋遇的住處走來。小靈子也在吳秋遇的房中,看到曾婉兒和秋香進來,起身招呼道:“曾小姐,秋香姐姐,你們來啦。”吳秋遇本來背對門口坐著,聽到小靈子說曾小姐來了,也趕緊站起來。有小姐在,秋香沒有說話,只是笑著跟小靈子點頭致意。曾婉兒吩咐秋香把點心盒放到桌上,然後說道:“這是新買的點心,我拿一些來給你們嚐嚐。”吳秋遇說:“多謝小姐。”曾婉兒笑了一下,對小靈子說:“小靈子姑娘,我想跟秋遇公子單獨說幾句話可以嗎?”小靈子看了一眼吳秋遇,乾脆地說道:“可以呀。我正想跟秋香姐姐好好聊聊呢。秋香姐姐,咱們走。”秋香很喜歡小靈子這種性格,高高興興地跟她一起出了屋子,並輕輕把門帶上。
吳秋遇這才想起招呼婉兒小姐坐下。曾婉兒坐下說道:“秋遇公子,你們來了有些日子了,住得還習慣吧?”吳秋遇忙說:“習慣,習慣,伯父對我們很照顧。”曾婉兒問:“那你有沒有覺得,這次來了以後,跟原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跟原來不一樣的地方?”吳秋遇認真想了想,抬頭說道,“有,有一些不同。原來府里人多熱鬧。我們這次來,你和公子都不在,秋香姐他們也不在,冷清了許多。”曾婉兒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還有呢?”“還有……”吳秋遇憋了半天,不知道該從哪說起。曾婉兒提示道:“有沒有看到奇怪的人,奇怪的事?自從你和小靈子來了以後。”吳秋遇想了一下,忽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們那天,是跟蹤裘如龍和司徒豹來的。他們倆跟一個海鯊幫的人在一起,那個人好像叫……叫孫承。到了府裡之後,他們就不見了。後來,丁大哥在一間屋子的牆洞裡看到孫承。他躲在裡面有吃有喝,被我們抓了之後,嘴很硬,我們也沒問出什麼,就把他捆了,還扔回牆洞。後來我們把這個事跟伯父說了,後面就是他派人處理了。”曾婉兒細問道:“是哪間屋子?你還記得嗎?”吳秋遇說:“就是離大廳最近的那排房子,最邊上靠牆的那一間。”
曾婉兒默默記在心裡,然後又問道:“那個瘋了的胡大寧,是你給治好的?”吳秋遇點頭道:“是。那天我們沒看到府裡的人,正在四處尋找,忽然聽到瘋子的叫喊,就過去看。正好有兩個北冥教的長老要殺他,我們覺得他已經瘋了挺可憐的,就幫了他。後來伯父就來了,跟我們說了他的來歷。我試著醫他,後來倒真是治好了。沒想到他好了以後,連說話的腔調都變了。我們都有點不習慣了。哈哈。”曾婉兒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爹倒是跟我們說起過他的來歷。那後來呢,他好了以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吳秋遇想了想,說:“沒有吧。他對伯父很敬重。上次伯父在府君山遇險,他都挺身撲擋,很拼命的。”曾婉兒點了點頭,說:“嗯,他是我爹的親信,一向忠心耿耿。看來這一點還沒變。要說變,我看就是他的酒量變了。原來他可是嗜酒如命的傢伙,沒想到瘋了一場之後,倒把酒給戒了。呵呵。”吳秋遇一愣:“沒有啊。他剛醒的那一天還喝了不少呢,飯沒吃完就趴在桌上睡了。”曾婉兒一愣:“那天我哥哥回來,在桌上敬酒,他可是一點沒喝呀。連我爹都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