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武之期,我們想先過去看看情況。”無涯大師說:“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再挽留。三位施主,你們到了那裡,須要當心鮮子湯。最好告知丐幫倪幫主等人,提醒他們提防鮮子湯,防止他從中搗亂。”鄉野三奇記在心裡,知道祁少城還想找機會再見見祁天百,就沒驚動他,只是委託無涯大師轉告祁少城,比武之日可到擂臺下面去找他們,然後便告辭離去。無涯大師和黎苦禾一直把他們送出山門,才回去察看肖大可的傷情。
吳秋遇使出追風架子,一路飛奔,傍晚到了臺懷鎮。由於福緣客棧地方偏僻,找了好幾個人打聽,才終於問到。聽說果然有家福緣客棧,吳秋遇心中狂喜,直向那裡飛奔而去。
晚飯後,曾婉兒正在柳如夢房間裡陪著她說話,忽聽外面有人用力的敲門:“如夢,你在裡面嗎?”曾婉兒和柳如夢全都愣住。曾婉兒先反應過來,聽出是吳秋遇的聲音,而且他好像已經知道柳如夢住在這裡,她慌忙跑向門口,試圖在吳秋遇見到柳如夢之前,想辦法把他弄走。柳如夢也已經聽出是吳秋遇的聲音,只是她沒想到吳秋遇還活著,所以呆了良久。“一心哥哥!”柳如夢反應過來,也趕緊起身往門口迎去。
門一開,曾婉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吳秋遇就看到了裡面的柳如夢,一下子擠進門裡。柳如夢撲上去緊緊抱住吳秋遇:“一心哥哥,真的是你!你還活著!”馬上激動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吳秋遇也輕輕抱著她:“如夢,我總算見到你了!你怎麼到了這裡?”柳如夢也顧不得回答,只是繼續緊緊抱著吳秋遇,歡喜地流淚。
曾婉兒在門口呆呆的站著,看著他們二人親熱,心裡很不是滋味,也怕待會他們說出實情自己無地自容,便轉身跑了出去。她悶頭闖進曾可以的房裡,門一關,便靠在門上,幾乎流下眼淚。曾可以正在打坐,頭上冒著汗,似乎很痛苦的樣子,見到妹妹進來,無力地問道:“婉兒,出什麼事了?”曾婉兒哽咽著說道:“秋遇公子……找來了……在如夢姐姐屋裡。”曾可以一聽,頓時愣住,呆坐了良久,忽然倒在床上,微微的扭動起來。
曾婉兒一驚,慌忙上前問道:“哥哥,你怎麼了?”曾可以勉強忍著疼痛說道:“我……沒事……你給我……倒杯水。”曾婉兒倒了一杯水,送到曾可以手裡:“哥哥,你是不是病了?哪裡不舒服?”曾可以硬撐著說:“我沒事。”曾婉兒也沒再多問,只是焦急地說:“現在如夢姐姐跟秋遇公子見了面,他們一旦說起來,咱們故意藏匿如夢姐姐、故意隱瞞秋遇公子行蹤的事,很快就會暴露。哥哥,咱們怎麼辦啊?”曾可以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們終於見面,應該很快就會一起走了。我們的所有心思,都白費了。”曾婉兒無力地癱坐在床邊,心裡痛苦萬分。
“一心哥哥,我想你。我還以為你已經……我哭了好多天。”柳如夢仍然緊緊抱著吳秋遇,流淚訴說。吳秋遇跟她抱了一會,忽然想起剛才進門時,好像曾婉兒也在,趕緊輕輕拍了拍柳如夢的後背,小聲說:“好了,如夢,旁邊還有人呢。”柳如夢這才鬆了手,擦了擦眼淚,卻驚訝的發現曾婉兒已經不在了。吳秋遇一回頭也發現了:“剛才那個,是婉兒小姐吧?”柳如夢點了點頭,走到門口,看曾婉兒也沒在外面,就輕輕關了門,拉著吳秋遇走到床邊坐下。吳秋遇稍稍冷靜下來,忽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站起身說道:“房間裡太悶了,我把窗戶開啟,通通風吧。”說著便去開了窗戶。吳秋遇本想搬個椅子在柳如夢對面坐下,柳如夢卻站起來把他拉回床邊,緊挨著坐下,順便靠近他懷裡。吳秋遇遲疑了一下,才輕輕把她摟住,開口說道:“我也一直在找你,可是始終沒有你的訊息。這些天你都去了哪裡?”柳如夢依偎在他懷裡,輕聲說道:“上次在漁陽客棧……你忽然走了,是婉兒把我接回她娘那裡住。後來好像出了什麼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