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去。他倉皇跑了。我感覺到經脈逆行,渾身刺痛,當即努力調整內息,試圖重運周天。可是經脈的劇痛卻讓我無法安心運轉氣息。幸虧後來蒼生帶著瞭然大師來了,我才萬幸躲過一劫。”
鐵秋聲問:“有沒有查出那個蒙面人是什麼人?”翁求和說:“當時還顧不上那個。瞭然大師和蒼生幫我調理好氣息,告訴我,就在剛才,北冥教的教主司馬相帶著兩個手下忽然找來。司馬相撞到了然大師屋裡,被瞭然大師拿住經脈。他的手下不敵蒼生,護著司馬相一起走了。”
鐵秋聲憤恨地說道:“北冥教也太囂張了,竟敢來師父家裡搗亂!”翁求和說:“我和了然大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沒想到司馬相身為一教之主竟會幹出那樣的事來。”小靈子說:“這件事我和秋遇哥哥知道。”鐵秋聲和翁求和都驚訝地看著她。小靈子說:“我們第一次見到司馬相是在薊州城外府君山斷崖下的山洞裡。當時他苦於多年傷痛難解,秋遇哥哥為他疏通經脈療傷,問到原因,他便說出了當年帶人來這裡找師公挑戰的事。”翁求和馬上有了興趣:“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靈子說:“當年司馬相接到匿名訊息,說身為武林至尊的師公邀請少林寺的方丈到家中秘會,商量召集各門派共同對付北冥教。那時候司馬相剛剛接任教主,北冥教人心不穩,擔心一旦你們帶人大舉進攻,他們必然損失慘重,甚至可能被滅了。於是,他便帶著路橋蔭和彭玄一喬裝改扮,暗中到山東查訪。打聽到了然大師果然在您家中,而且已經住了幾個月,便認定真的是要圖謀大事。他們商量了一下,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趁你們還沒有召集人馬,先找上門打個措手不及。”
翁求和微微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看來司馬相也不是個魯莽之人,並不是為了逞強鬥狠。他當時那麼做,原來是為了北冥教。”鐵秋聲說:“司馬相有多大的本事,帶著兩個人就敢來找師父和了然大師。”小靈子說:“司馬相和路橋蔭對自己的武功頗為自負,又是剛剛升任北冥教教主和護教大長老,當然意氣風發。直到跟了然大師交上手,司馬相才發現自己的武功不行,被瞭然大師暗中控制了經脈,好多年都不能解脫。要不是後來遇見秋遇哥哥,他到現在都好不了呢。”鐵秋聲說:“這都是他自找的。”
吳秋遇說:“我當時跟他們說了,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說師公和請了然大師來,只是為了研習武功,並不是為了對付北冥教。司馬教主說他後來也明白了,只是當時被人哄騙,是那個報信的人故意設計他來跟師公爭鬥。”鐵秋聲說:“那個報信的人用心險惡,實為武林一害。”時秋風忽然插話道:“那個引誘司馬相前來鬧事的,會不會就是那個蒙面人?”翁求說:“應該是他。司馬相他們雖然是晚上偷襲,卻沒有任何遮掩。那個人單獨蒙面,顯然跟他們不是一夥。”
時秋風疑惑道:“按說他已經把司馬相等人引來,只需偷偷看著就好了,怎麼會自己捲入進來呢?”翁求和說:“他偷偷摸進密室,顯然是想混水摸魚。”吳秋遇忽然叫道:“一定是為了偷師公的‘隨心所欲手’秘笈。”翁求和點了點頭。鐵秋聲說:“可是當時,知道有這個事的,也就只有大師兄和了然大師等少數幾個人,怎麼會……”小靈子說:“蒙著臉不敢示人,一定是怕被認出來,很可能就是個內鬼。”翁求和說:“不錯,第二天我們就發現府裡少了一個人。”鐵秋聲急忙問道:“是誰?”
翁求和說:“是瞭然大師帶來的一個俗家弟子,叫申圖。司馬相他們來過之後,他就不見了。”小靈子忽然說道:“申圖就是曾梓圖。”翁求和一驚,忙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吳秋遇解釋道:“是在嵩山的時候,聽我師父說的。我師父認出他就是當年的申圖。”翁求和長長出了一口氣:“這個曾梓圖很不安分啊,從十幾年就開始包藏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