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回屬於我的東西。”
老婆的話說的這麼明白了,溫世軒話聲隨之一冷:“玉佩沒有在我這,也不會有,因為都不是我的東西。”
“行,你不說,我會查出來的。”從電話里耳聽到好像有門鈴的聲音,許玉娥倒是聰明起來,猜到肯定是大女兒蔓蔓來看溫世軒,“如果是蔓蔓來了,你最好告訴她,生,必須生個兒子,免得和我一個樣,被婆婆嫌棄。”
溫世軒聽這話很不樂意了:“她生兒生女有關係嗎?你是她媽嗎?如果她婆婆不喜歡生女兒,我們把孩子抱回來養。”
就有這種盡是做賠本生意的老公,許玉娥悶氣:“孩子你要抱回來你自己養,養過兩個女兒,我已經夠煩了。”
“我自己養就自己養。小時候蔓蔓不得你喜歡,還不是我自己養的。”現在的溫世軒一點都不怕老婆了。
許玉娥不高興老公不聽自己了,其它一些不經大腦的話隨之出口:“行,我就知道,你和蔓蔓是一個血型的,和我不一樣,我和媛媛是一個血型的。蔓蔓是熊貓血,你也是熊貓血吧?”
血型?
兩個字,驀地讓溫世軒變了顏色,吼道:“你沒事找事做是不是?要知道血型做什麼?”
嘭!
摔了電話機。
許玉娥在對面,被老公這最後一聲吼,震得耳朵都差點聾了,訝異地望著話筒:她只不過是好心想提醒老公要注意不要受傷,怎麼就變成了——
蹲在地上,手指插著頭髮的溫世軒,兩眼乾巴巴地望著地磚:是什麼人告訴了老婆說血型的事情。老婆不知道而已,但他知道,家裡人的血型,除了蔓蔓是A型血,其他三人全是B型血。醫生說過,兩個B型血的父母是生不出A型血的孩子。
“爸——”按了半天門鈴都不見回話,蔓蔓急了,拍著門板叫喊。
溫世軒急急忙忙起來,走過去開門。
“爸,你剛剛是幹什麼了?”因剛聽說了蔣父有心臟病,蔓蔓不禁擔心起父親是不是一樣犯病了。
“沒有什麼,剛和你媽透過電話,被你媽氣到。”溫世軒半是撒謊半是老實地說。
聽是如此,蔓蔓擱下顆心,接過老公手裡的那兩袋東西,通通放進父親個人的臥室裡,免得被許玉娥和媛媛看見要生事。
“爸。”蔣衍同志尊敬地喊一聲溫世軒。
溫世軒微微展開笑容:“你坐吧,阿衍,我去端個茶盤來。”
“不用了。”蔣大少要岳父別忙活,坐下來,卻是有一點事想問問溫世軒。
見是女婿像是有重要事要說,溫世軒表情認真,偶爾看一眼進臥室裡沒有出來的女兒:“什麼事?”
“爸。蔓蔓她以前,沒有失過血吧?”蔣衍同志意圖用這話,來提醒溫世軒,媳婦血型特殊。
溫世軒卻是先急一步與他坦白了:“蔓蔓她血型有些特殊,醫生交代過,不能大失血。”
看來,溫世軒知道的很清楚。
蔣衍眉眼眨眨,一時無話。
“蔓蔓她本人我從小教育過她,她知道的。”接下來溫世軒補充。
溫世軒是他出乎意外的好爸爸,沒有知識卻很會教育女兒。
省了他想著怎麼告訴媳婦的步驟。
蔓蔓在父親的房間裡,與往常那般,習慣地幫父親收拾衣櫃裡的衣服和鞋子,這東西一件件地疊放,一件件地摸在手心裡面,心裡頭,浮現的是一種莫名的忐忑。
突然是,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很小的時候,有一次自己在公園裡走丟了,四處找爸爸媽媽找不到,以為爸爸媽媽把自己丟了。從那時候起,這種當時無依無靠孤獨一人的感覺強烈地印在了心底深處。
她沒法想象,被父母拋棄的孩子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