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但是,對陸家姚家又是同樣有點仇恨,很想幫金美辰這個忙。
想了會兒,她猛抽了口煙,有些淡淡地說:“對了,我聽說你現在已經不是高幹家庭的女兒了。”
這是金美辰心裡永久的一根刺。
“但是,我老公還是*。”金美辰說話的硬氣,只徒顯自己在撐面門。
徐詠梅對她更是瞭然於胸,一笑:“是,你現在是覺得只剩你老公這棵大樹可以抱了。好吧,讓我想想,你還有沒有其它救命草可以抱。”
聽她這話有點古怪,金美辰扯著眉頭,想和再她說點什麼對方卻掛了電話,只要她等訊息。
不管怎樣,這總比事情一點苗頭都沒有的好。
金美辰卻不知道,這徐詠梅,竟然是一路追查她的身世去了。
徐詠梅查到最後,是要把金美辰的祖宗八代都給挖出來。就著這股狠勁,她找到了金美辰的親生父親。
君爺他們那時候查,是查到了金美辰的親生母親已死,親生父親馬順和因犯了殺人罪進了監獄。但沒有想到,這馬順和當年判的是過失殺人,因此沒有判死刑。馬順和在牢獄裡因為表現好,關押了二十多年後,是被放了出來。
出獄的馬順和,在當地機關的幫助下,回家鄉種田。在馬順和心裡面,他早以為老婆和女兒都死了,根本不知道老婆難產生下的女兒,是被老婆的弟弟拿去賣了。
徐詠梅歷經艱辛,長途跋涉後找到了馬順和,當時馬順和正在後院裡給菜園子上農藥。
“馬先生在嗎?”徐詠梅推開門,喊。
馬順和聽到陌生人的叫聲,從後院子出來,看是一個打扮整齊的女人,頗像從城市裡來的,十分吃驚:“你是誰?”
徐詠梅一面是細細打量起這屋宅的環境和馬順和本人。
應說馬順和所在的鄉鎮不錯,將一座廢棄的舊居給了回來的馬順和住,又組織人力物力幫助馬順和展開重新生活。馬順和現在住的有,吃的有,穿的也可以。馬順和本人,看起來也有想改過自新做人的覺悟。
雖說戴了個殺人犯的罪名,但是,徐詠梅想,這樣的馬順和,其實當金美辰的親生父親,綽綽有餘。現在的金美辰,不比馬順和好多少。
“你究竟到我這裡做什麼?”馬順和見她許久沒有說話,愈是生疑。
徐詠梅長出口氣,取下墨鏡,道:“馬先生,你知道你有個女兒嗎?”
“我女兒和我老婆都死了。”馬順和說起這事,都難免悲傷。
“誰告訴你你女兒死了的?”
“我老婆的弟弟。”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你老婆的弟弟騙了你,你女兒其實沒有死,是被你老婆的弟弟賣了,你怎麼想?”
馬順和看著她好一會兒,方是把她這話給聽明白了,這下,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我說你女兒沒有死,而且我現在知道她在哪裡。”
怔怔地又看了她一陣,馬順和儼然不相信:“我都不認識你,怎麼能相信你說的話?”
徐詠梅哧一笑:“你沒錢沒勢,我專門跑到這裡來告訴你這些,能從你口裡得到什麼好處嗎?”
“那你——”
“我只是個記者,對社會上不公平的事看不慣而已。有幸得知你女兒想找親生父親的訊息,我這順藤摸瓜幫個忙,給你們父女倆牽條線。至於你們兩個相認不相認,那是你們自己的事。”
徐詠梅把話都說成了這樣,馬順和想完全不動搖,是不可能的。
留下個電話號碼給他聯絡,徐詠梅聲稱趕著要回去。
馬順和當天,先是在屋裡想了很久,老婆的弟弟年前是已經死了,埋葬了,死無對證。他如今能找誰說明真相。可現在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