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清白,都只能是去到蔣梅單位,做現場調查了。
蔣父當即表態:“都上蔣梅的醫院找經手的人問清楚了。”
蔣母一聽樂了:本來生怕他們不願意去看證據,這回證據都是在自己手上的,會怕扳不倒蔓蔓嗎?
立馬催著大夥兒:“趕緊出發。讓陸上校為這點破事耽誤時間,多不好。”
一行數個人下樓梯。
陣勢有點浩蕩,引得樓上樓下的人都伸脖子觀望。
姚子寶趁著這個空擋,快步跑回家,找到在書房裡清掃衛生的兄長姚子業,說:“哥,不好了,蔓蔓姐出事了。”
“什麼!”驚詫的姚子業,從竹梯上跳下來,一扔桌布,“出了什麼事?”
自家兄長別看性情溫和,其實在某點上和君爺很像,若不是自己關心的人,天搖地動都與他姚子業無關。
蔓蔓,在兄長的心裡頭,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姚子寶不敢誆兄長,徐徐道來自己剛上蔣家聽到的一切。
聽是這樣,姚子業哪敢繼續泡在書房打掃衛生,捉起外套披上,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皺:“你說陸君跟去了?”
“是,陸大哥跟著去那個出事的單位了。”姚子寶剛在現場幾乎全聽了,捉摸起眼鏡框,“哥,你說這事會是誰做的?”
他們只信蔓蔓,因為他們是蔓蔓的人,才不會像蔣家人左右徘徊不定。
這點正是姚子業所要考慮的,長眉深鎖:剛是將那個喜歡找蔓蔓麻煩的溫明珠抓了,現在,餘下有什麼人會針對蔓蔓。
畢竟,這事除了給蔓蔓的聲譽帶來些影響,倒是不至於給蔓蔓帶來生命危險,即是不大像是楊家背後那群人會做的手腳。而溫媛近來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沒有聽說什麼動靜。
“走吧,先和歡兒他們匯合再說。”姚子業道,是想聽聽君爺同志的意見。
從以往經歷推斷,君爺同志對於那些針對他妹妹的敵手,直覺十分靈驗。
這邊,蔣衍開著甲殼蟲,絕不讓蔣母坐自己的車,媳婦坐自己身邊,蔣父和小東子坐後座。
蔣梅自己開車送蔣母。
陸君同志上了自家司機開的車,後面不久尾隨了姚爺的小轎車,裡面順道載了很想看熱鬧的姚子寶和陸歡兩少年。
在爺所住居民樓對面的樓宇,第五層樓悄悄挪開了一面窗,一雙看似要看好戲的眼眸從樓上往下看,看到底下一排車包括蔣大少的甲殼蟲離開時,既是稍稍的得意,又是十二分的忌恨。
“美辰,你在看什麼?”蔣飛走到了老婆後面,妄圖墊高腳尖同俯瞰底下。
今日,他們倆是在看人家轉手要賣的二手房。
主要是金美辰近來情緒鬧的大,嫌棄蔣飛在部隊裡分給他們的房子所住大院太過寒酸,不見軍中比較高的大人物。
擇來擇去,是擇到了爺大院對面的地方。
蔣飛訝異的是,本來這塊地方擇的差不多了,不知怎麼回事,下午臨近飯點的時候,老婆忽然再次心血來潮,打電話讓他無論如何出來,說是想再看看房子。
因此約了那房東再來看。
金美辰哪是想看房子,她早就一直在盯著蔣梅的動靜了。心知想扳倒蔓蔓,讓蔣母作祟成功,蔣梅在中間,沒有能越過蔣梅,是辦不到最終目的。得知蔣梅打了好幾次電話到婦產科尋求情況,匆匆到蔣梅工作地點,果然見到了蔣梅將蔣衍同志招到了單位裡議事,說明此事基本是成功了一半以上。自家單位工作的蔣梅都懷疑上蔓蔓做的事,蔣大少沒有理由不會。
“是陸家人。”那房東立在他們身邊另一扇窗戶,在看到兩爺的車經過窗對的大道時,談起這些傳說中的爺的故事,津津有味。
“怎麼說?”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