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不會是沒有。比如,巧合地在妹妹失蹤不久後一塊失蹤到現在都不見的溫世軒。
現在,他不承認都不行,溫世軒可能是比誰都搶先知道他妹妹失蹤了。
他要抓到溫世軒,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如果被他抓到,這裡面有一點貓膩,他都絕不會饒了這個男人!
吉普車頓如脫韁的野馬,飛出了大院門口。
……
公路邊某餐館
“啪”。
筷子,碗,齊齊飛出桌面,在地上碎成了幾半。
沒能閃得快的人,被砸出了個頭頂的大包,血流一臉,看來像是番茄樣的鮮紅,卻不敢抬頭,耳聽江暉一陣咆哮。
“跑了?!”
不見了的不止是被綁的蔓蔓,還有留守在車上卻去撿錢以致弄丟了人的人,一看形勢不妙都先溜了。
“不會去找嗎?!”
震耳欲聾的怒吼。
他從沒有這樣失態過,失敗過。
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從他手裡逃脫?從沒有女人能從他手裡逃走。
這回將她抓回來後,他不管她還是不是死魚一條,都要先徹底地佔有撕裂了再說。
一個人奉了命令跑出去打電話,重新集結一群幫手,準備四處去找蔓蔓。按理來說,蔓蔓不見的時間不長,應該逃不遠。
這時,手機啲一聲響。江暉極不耐煩地抓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廖舒雅,臉上不耐煩的厭煩又重了些。
在他眼裡,這個廖舒雅,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的。
不過是個暴發戶的女兒,來到京城四處借錢湊起來的門面,還以為自己真是哪裡的千金大小姐,裝得自己很了不起,和她那個一樣沒本事只會吹氣球的父親廖明,竟然想處處管起他的事情來。要不是他對範淑霞範慎原和蔓蔓感興趣,鳥都懶得鳥這對有自戀症的父女。
本想甩手把電話一掛,卻想,這會兒廖舒雅打來有些巧。
指尖,在猶豫了一小下後,按下了接聽。
與她通話,從來都是她先開口的。因此從擴音器裡面斷斷續續傳出的是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聲音,以及廖舒雅喊的“大舅,蔓蔓姐”。
眼中驀地閃出一道精光。
這——實在太有意思了。
嘴角淫邪地掛上一抹笑。
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好像這對父女與蔓蔓有親戚關係。
難道這個女人為了討好他,還想把蔓蔓給他送回來?
這個女人豈止是傻,是腦子秀逗了!
在聽著電話對面廖舒雅喊著要蔓蔓他們上自己車,並聲稱是要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時,他竟然都能感到一陣噁心了:原來,這世界上有比自己更齷齪的人。這對父女,太超乎他想象了!他作惡是作惡,但從沒有想到過對自己家人下這樣的手。
操著東風小轎車的廖舒雅,在內心裡發著狠,肆意發洩的恨意,讓她頻頻踩下加油門。
她恨蔓蔓,同時恨那個她看走眼的男人江暉。所以,她一定要把蔓蔓送回江暉身邊。親眼看江暉怎麼折磨蔓蔓。再把江暉給甩了。
一副理想的報復圖在她腦海裡不斷地勾畫,加深,使得她迫不及待。
東風小轎車滑過斜坡時,車輪子軋到什麼東西發生一個細小的顛簸。蔓蔓的額角“嘭”,撞擊到車壁的剎那,腦子裡的混沌似乎被撞開了一些,眼睛再度睜開,這次有些清明瞭。
“爸,我想先打個電話回家。”蔓蔓記起,不知道家裡人知道她不見不,如果知道的話,那肯定是很焦急了,說。
溫世軒想著也是,不能讓其他人擔心,趕緊向廖舒雅藉手機:“舒雅,你的手機呢?借來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