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手上或多或少流過油的官員,此刻竟是無端想起了燕國那個刺客過易水之時的悲壯。
他們的上官,比之可要勇敢的多啊!
“聒噪,該幹什麼幹什麼。”
“真的有事兒,老夫是爾等上官,老夫腦袋先伸到刀下。”
“心中有怨恨的,也給老夫老老實實憋著,這位柳相今兒個做的事兒, 朝堂的規程中可沒有半個字定下這位丞相越權。”
岳雲聽得煩躁,索性連頭都懶得回去看了,直接登上馬車。
就這麼一句話,奉常府的諸多官員面面相覷。
仔細想想,自家上官好像....說得對啊!
規程之中,丞相查詢一下諸官的政務,算過分嗎?
這事兒,即便是鬧得人盡皆知,最後大抵也會所有人覺得他們是做賊心虛吧?
“哎!”
一聲長嘆,概括一切。
....
丞相府之中,廳堂之中的那些備本宗卷堆積如山。
若非丞相府連馬車的馬都是千里良駒,還真不一定趕得及將這些東西都帶回來。
柳白也沒有翻看,只是自顧自倒茶,然後自顧自喝。
“柳公,這....天下並不是非黑即白,官場之上,貪腐之人並非不做事之人,不貪腐之人也並非能臣。”
“這....人皆有私慾,您將這些帶回來,官場怕是人心浮動啊!”
蕭何面色難看,他看著這些東西,眼睛都有些發直。
別的不說,他自個兒在沛縣當吏員的時候,也在不得不做的情況下收過一些錢。
“你錯了,本相帶回來這些,便是定人心,靖浮言。”
柳白搖了搖頭,對於蕭何方才所言,反倒是直接給予了否定的答案。、
這樣一句話說出口,蕭何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定人心?靖浮言?
這些東西在這兒,各個堂衙的主官暫且不說,至此之下,凡是真正有辦過事兒的官員,腦子裡面恐怕都已經感覺有一把刀架在他們的脖頸之上了。
時時刻刻有危險,這人心能夠定下來?這浮言還不滿天飛?
這邏輯關係,蕭何怎麼也扭轉不過來。
“少爺,門外有...”
陳嬰走入廳堂之中,剛要稟報。
柳白直接開口道:“各個堂衙的堂官,讓他們入了府中,在庭院之中等著、”
“兩個時辰,人到齊了,再一起來廳堂見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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