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又通傳了要見公主,好一會兒之後,才被黃鸝侍兒讓進木屋中。幾年未見,木屋中卻無什麼變化,公主卻也沒詢問大袀這幾年做了什麼。
這時,大袀就提及拜公主為師之事,要與公主修習大雪山的妖法神通。不知為何,公主卻搖頭道:“你雖已打敗了白象尊者,本公主卻不願收你為徒,你就再和白象修煉吧。”
大袀無法可想,就又在冰谷中找到白象尊者,提及心中疑問,只道:“師父,弟子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煉到了第九重,不知為何再難增進,還請師父指點。”
白象尊者這時卻不通道:“胡說,你來大雪山只十幾年,怎麼會把冰谷凝血神功修煉到第九重,就算天賦再高,也只能修煉到第六重吧。”
大袀心中驚訝,說道:“可弟子確實修煉到了第九重。”
白象尊者這時見大袀樣子不像說謊,又讓大袀彈出一道冰谷凝血神功的法力察看過,就驚詫得目瞪口呆,只問道:“你是如何修煉的,咱們大雪山弟子從未有你這樣快的。”
大袀只道:“弟子只在東山崖絕頂苦修了幾年,只把肌膚都凍壞了,好歹還是修煉到了第九重。”
白象尊者急忙道:“咱們大雪山弟子都在前山谷西面冰窟中修煉凝血神功,若是在東山崖絕頂那樣極寒之地修煉,當然幾年下來修煉到第九重也說不定,只是東山崖絕頂極寒,就算是我留在那裡呆上月餘只怕也凍僵了內臟心肝,你難道竟能留在絕頂幾年而不死?”
大袀一愣,這時就想到自己早在鎮妖塔就曾煉化了玄冰寒氣,後來又煉化了極冰,所以再後來被天宮關押在鎮魂塔受苦,也未被裡面的寒氣凍死,想必是如此,自己在東山崖絕頂修煉幾年也只凍壞了肌膚,卻未把內臟凍壞。
大袀想明白了訣竅,也不再和白象糾纏於此,只詢問冰谷凝血神功為何無法突破第九重。
白象尊者這時就道:“我也只修煉到第九重而已,其實咱們大雪山弟子更無人突破第九重去,除非找到比咱們大雪山更寒冷的地方,而天下比大雪山絕頂更寒冷所在別說沒有,即使是有,那樣的地方怎麼能住得了人。”
見大袀有些失落,白象尊者就傲然道:“修煉了冰谷凝血神功第九重,自能縱橫天下,你也該知足了,要知道這神功是咱們大雪山明王近些年所創,可是天下至強至剛霸道無雙的功法。”
明王?大袀還是頭一次聽人說出這兩字,小鑽風曾與大袀說過大雪山乃一代聖賢宗師,只說可以與西天佛祖一較高低上下,可卻未提過他的名號。大袀心中好奇,就問道:“師父,您說的明王,可是咱們大雪山之主?怎麼弟子從未聽說過。”
白象尊者愣了一下,立時一臉嚴峻道:“是我多說了,你既然知了,就不可再入旁人之耳,你可記住了?”
大袀應了一聲,這時忽然想起,自己曾在萬妖谷無意中得到了明王不壞神功,看來竟是大雪山的不傳之密,想到這兒,大袀又忽然想起當年自己修煉明王不壞神功,用的可是普通妖法,原來是大錯特錯了,應該用大雪山獨有的冰谷凝血神功才對。
想到這兒,大袀又驚又喜,當年修煉的明王不壞神功已是極為有用,那還是練錯了,若是練對了,可不敢想象。
大袀此時再顧不得別的,只匆忙離了冰谷,又回到東山崖,找了個隱秘之處,就用冰谷凝血神功修煉起明王不壞神功來。
這一修煉就是數十天過去,大袀本以為自己早已修煉過明王不壞神功,這時應該是水到渠成,不料他一修煉起來就極為艱難。
大袀也曾想過自己是不是弄錯了,這個明王並不是大雪山的明王,可轉念間又覺得不會,要知道天下不管是妖是道,都極為顧忌名號稱謂,天下既有大雪山明王,別人就不會再用明王這兩字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