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座黑紅色的高臺,高臺散發出黑光,籠罩了外圍四周。這裡就是巫骨教的最神秘的一處駐地,也是老道地圖上最後一處,那座高臺就是巫骨教傳承了數百年的血骷髏塔。
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想辦法混到血骷髏塔,要趁巫骨教的祭祀舉行儀式開啟血骷髏塔的時候進到塔內。大袀咬了咬牙,前幾個月偷雞摸狗也還罷了,大不了被人家捉住臭罵一頓,打幾下消消氣,自己只要報出自己是蜀山弟子就被放了,頂多把蜀山的臉都丟盡了。這次混進南疆邪教地盤,弄個不好,小命難保。
大袀從山頂一點點地蹭到了巫骨教駐地外,到了近處一看,不由得心中一悸,那血骷髏臺果真是由骷髏骨搭建,一層層不知用了多少骸骨,而且越往上越黑紅。大袀再仔細地觀察了那些教徒的言行,就見巫骨教的這些教徒都用黑袍和罩帽包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臉面。偶爾也能聽到這些人互相交談,可說的都是南疆土話,也不知說的什麼。
大袀就披上隱身斗篷,向血骷髏塔走去,想去仔細看看。沒想到剛走近駐地外圍,就覺得身上面板一陣刺痛,同時有兩個教徒同時向大袀看了過來。那兩個教徒同時一揮手,發出兩道黑霧,撲向大袀。大袀不知是什麼邪術,急忙運足法力,張嘴噴出一道火焰,擋住了兩道黑霧。再看其餘的教徒也紛紛趕過來,大袀急忙逃出駐地。
那幾個教徒追出駐地就像瞎了眼一般,茫然四顧,轉了一圈又回去了。大袀這時仔細地打量駐地之內,才發現那個血骷髏塔發出的黑光恰好能罩住整個駐地。大袀再看自己身上的面板都有些微微紅腫,大袀才知道那座血骷髏塔大有古怪,不僅隱身斗篷在黑光裡面失去作用,而且黑光還能傷人,難怪那些教徒都用黑袍遮住了全身。
大袀有了教訓,知道這巫骨教太邪門,就不敢再胡亂招惹,而且這次和兩個教徒交手,大袀感覺出那兩個教徒的法術也不可小瞧。他就躲在駐地外留意駐地的動靜。看了幾天,就已摸清了駐地內所有的情形,駐地內有五十多個普通教徒穿的是黑袍繡白骷髏,那天與自己交手的就是其中兩人。有十幾個頭目穿的是黑袍繡紅色骷髏頭,還有兩個似乎是祭祀穿的是紅袍。大袀看出這些教徒的袍子本身就是一種法器,能識別身份,還免受血骷髏塔黑光的傷害,大袀要想進入駐地就得先弄到一身黑袍,只是這些教徒從不離開駐地。
大袀便守在駐地外靜等機會,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天,日曬雨淋,風餐露宿。這二十多天內,有兩次來了一個白袍教徒,還有三次來了一個還算漂亮的女人。那白袍教徒就在一座二層木樓等著,等到深夜舉行儀式,開啟血骷髏塔。漂亮女人來的時候都在白天,她在一個木屋外喊幾聲“呼啦裡”,就有一個教徒出去和女人相見,有時候還動手動腳地摟著女人摸上一通。
又過了幾天,算著那漂亮女人又要前來,大袀就離開了藏身處,披上斗篷向山下走去。沿著山路,走到一半,就見那女人果然從山下走來。等女人走近,大袀見四下無人注意,上前打昏了女人,抗到了無人之處。等過了一會兒,就見大袀穿了女人的衣物走了出來,更直走向巫骨教的駐地。
大袀走到駐地外,就在一個木屋後喊了兩聲“呼啦裡,呼啦裡。”過了一會兒,有人回應,大袀急忙轉過身。接著就見一個普通教徒走出駐地,走到大袀身後說了句話,大袀不知對方說了什麼,也不應,又走了幾步,躲在山石後。等那教徒越走越近,伸出手摸向大袀腰臀,大袀猛地轉回身,一手捂住那人口鼻,另一手掐住那人咽喉,眼見那人被掐斷咽喉,不一會兒就不動了。大袀立刻拔下那人衣物穿在身上,罩住自己臉孔,又把那人屍體和女子衣物就地匆忙埋了,才轉身若無其事地走進駐地。
穿著這身黑袍走進駐地,果然無人再注意。大袀再走進那教徒出來的木屋,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