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發出一聲尖叫,卻忽然化作一隻蝙蝠,幾下就飛走了。
大袀二話不說把三枝刨了出來,見三枝正傷在胸口,傷得極重,大袀就取出仙藕,替下胸口處的壞死血肉。
過了一會兒,眼見傷口處漸漸就癒合起來,過了沒多久,三枝就恢復了些生氣,眼見是沒什麼大礙了。
又在三枝身旁守了幾個時辰,見三枝恢復得差不多,大袀就問道:“怎麼回事?你幹什麼去了。”
三枝動了動身子,怒道:“天道會的人殺了清惜,傷了紅釵,你知不知道?你幹什麼去了?”
大袀:“早知道了。”
三枝又道:“我跟了一個天道會的人,去了天道會總部,在他們總部呆了三天,最後被一個極厲害的人發現了,我土遁進了地下,還是被他的劍傷了。”
三枝說著取出一片衣角,上面勾勒了一張簡明的地圖,標註了天道會總部的位置和裡面的一部分情況。天道會的總部就在長安城北,在一座荒山裡,距離長安並不算遠。
大袀就說道:“這事有鬼,殺了清惜的人叫狗屠,他以前明明被我殺死了,不知怎麼回事,他又出來了,今天我親眼看見了那人。”
三枝臉色一沉:“那個傢伙,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他是死了,可天道會的人又把他救活了。”
大袀不由得一驚,脫口道:“他們有這麼大的本事?”
三枝只點點頭。大袀心中一沉,忽然覺得有些無力,他知道天道會很強,可沒想到天道會中竟有人有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
大袀有些不甘地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三枝想了想道:“我沒查清楚,他們好像是找回了屍體,然後施展了什麼道術。”
見大袀神色黯淡,三枝冷笑道:“你怕了?虧你還是個幫主,虧紅釵跟了你這個廢物,我要是你我早就去殺了那個狗屠。”
大袀怒道:“閉嘴,凡事三思後行,要是像你這種沒腦子的莽夫,我早死十幾次了。”
三枝嘿嘿地笑了,只道:“這還需要什麼三四四思,找個機會殺了那狗屠有什麼難事?你等我傷好了,我就讓那畜生死無全屍。”
大袀忽然道:“如果殺死狗屠,毀了屍體,他們就不能讓他復活?”
三枝想了想,點頭道:“我覺得是,我偷聽了他們,好像天道會專門找到了屍體,廢了好大的勁才讓那畜生又活過來。”
大袀就道:“好吧,我已決定這次讓狗屠徹底消失,你還有什麼好辦法?”
三枝又取出了一張地圖,這是一張長安的地形圖,只是地圖上畫了密密麻麻的紅線,不知道是什麼。三枝說道:“那畜生常喜歡去長安樂坊,是樂坊裡紅牌小翠的常客,你想辦法在樂坊弄死他,最好留下活口,我想生吃了他。”
大袀又一指地圖上的紅線,三枝就道:“是地道。”
大袀不由得一驚,只道:“整個長安地下都是?”
三枝頓時露出嘲弄的神色,大袀一想也對,他可是無底洞的弟子,這裡是他們多年經營的據點,就算把整個長安挖空也不是什麼難事。
大袀就道:“我很快回來找你。”
說著大袀站起身,離開了此處。
大袀轉念間就已想清楚了,凡事不能蠻幹,這次再殺死狗屠,絕對不能讓他再起死回生,而且這次殺人得安排周密,不能露出蛛絲馬跡,以後也如此。如果真的公開和天道會對敵,對方反撲回來,自己這些人的處境只有更加不妙。
大袀回了駐地,找到了瓏囡,讓瓏囡為自己捏了一張面具,隨後換過裝束,戴上面具,打扮了一下,就匆匆回了長安,專門趕到了長安樂坊。
大袀在樂坊中轉了一圈,長安樂坊一樓是個花鋪,兼賣一些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