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更紗所言,越前龍雅內心深處冒出濃郁不詳之感:“鳩溪先生,是位什麼樣的人呢?”
“可怕,是一位可怕的大人。”更紗說罷,往越前龍雅胸膛前捱了挨:“看見他,我背後產生一陣陣陌生又熟悉的寒意。”
越前龍雅帶著更紗慢步後退,直到兩人雙雙跌坐在沙發上,他正視她,觸及那副墨綠雙眸,他像過電一般想到了些什麼。噩夢,果然是揮之不去的。越前龍雅強烈預感分分秒秒暗示自己,那個有權有勢的二木亞槿或許更本沒有死。更紗瞧見越前龍雅沉寂、思索表情,雙手落在他的雙頰兩側:“龍雅?”十指指腹拂過,留下馨香。
“害怕嗎?”
“什麼?”
“對於鳩溪先生,會害怕嗎?”
“害怕!”更紗斷然回答,語氣肯定。
越前龍雅身子前傾,試探:“不與gauze有牽扯,就不會再遇見鳩溪先生了,不是嗎?”
“龍雅,你的意思是……讓我不再做兼職嗎?”
“是。”越前龍雅直視更紗,倘若更紗願意,他甚至可以一手遮天,全面切斷她和gauze任何往來。
更紗搖頭:“不,我不能。”她不能因為自己膽小,從而丟了熱愛的工作。
越前龍雅目線緊膩更紗半晌,察覺更紗當前存有細微牴觸情感,他放棄勸說,改為安撫,長手一勾,臉貼臉,感知更紗低燒,決計結束上述話題,越前龍雅用公主抱的形式將更紗帶進臥室,替她褪去校服,換上睡衣,更紗略微掙扎,他的吻總能恰到好處欽在她的軟肋,情不自禁的時候,她甚而舉手,根根手指抄進他那頭墨綠青絲,更紗喜歡越前龍雅啃吻她頸項,每每都會沉醉不已,她恨他,恨自己對他的感覺來的越來越快。一邊吻著更紗,一邊拿起擱在床頭櫃上的藥物,往更紗嘴中塞了兩粒,隨即以唇封緘。好苦,她快要苦得哭出來了。藥片溶化,苦意使得吻加深,越前龍雅用舌仔仔細細於更紗口腔裡掃一遍,確保藥片溶盡之後,緩緩撤離更紗雙唇,拖出一根銀線,曖昧無邊。
“不要老用這種方式給我喂藥。”更紗生氣,心塞。
無奈,越前龍雅覺得今天更紗特別可愛,忍不住又多吻她幾下:“不這麼做,你會乖乖就範嗎?”答案肯定不會,他的更紗雖然整體恬靜,並不代表她不會像只小貓那樣炸毛,人天生自帶心緒,更紗也不例外。
“嘴巴很苦。”更紗朝越前龍雅靠去。
“來,吃糖。”越前龍雅剝了顆糖推進更紗嘴內:“好些了嗎?”
苦被甜掩蓋,更紗眉宇舒展,在柔軟床上蹭來蹭去,尋覓安適,還來不及道晚安便陷入酣睡。越前龍雅凝望更紗睡顏,順勢拿出手機聯絡二木亞奧,不一會兒,手機接起,從聲線判別,亞奧心境好像不穩。
‘有事快說!’
越前龍雅唇角上揚:‘打擾你和惠裡奈的好事了?’
‘胡說什麼,奈奈懷有身孕,我怎麼會碰她。’說到愛妻,二木亞奧一嘴膩歪。
‘藥物對更紗具有可觀療效,更紗身體情況趨於平緩。’
‘知道了,還有事嗎?’
‘……亞奧,託你查個人。’
‘說,誰?’
‘gauze株式會社的社長,鳩溪槿也。’
‘這個人我只可查到近兩年的資料,沒有再多。’
‘什麼意思?’
‘gauze株式會社剛起步的時候,我有私下調查過gauze旗下每一位在職員工,然而法人代表鳩溪槿也資料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