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告別,離開了醫院。
只有江楚留了下來,陪她一起等在急救室的外面。
“你怎麼不走?”許傾傾眉心擰在一起,她的眸子落在他的脖子上。
那團黑紫色很嚇人,許傾傾想,當時如果她再不果斷一些,只怕江楚就沒命了。
當初得知秦衍有這個隱疾時,許傾傾還暗暗高興了一下,心想既然如此,除掉他豈不很容易,只要誘使他發病,一旦秦衍傷了人,或是要了誰的命,就可以以謀殺罪治他的罪。
可後來,許傾傾又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
誰的生命不是無辜的?她怎麼可以這樣想。
江楚坐在她身邊,一言難盡的望著她,抬手,在她耳垂上捏了捏。
“今晚嚇到了吧?沒事,我陪著你。”說完,又捏了捏。
放下和後,他又解釋:“小時候聽我外婆說,嚇到的時候捏了捏耳朵,就會好了。怎麼樣?現在有沒有好一些?”
他孩子氣的樣子很打動人,許傾傾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