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替如意遺憾,除了家人,如意很少會對外人產生那種依戀和信賴感,失去了demon這個朋友,她一定很難過吧?
兩個人又依偎了一會兒,許傾傾替如意掖了掖被子,才離開她的房間。
回到兩人的臥室,莫逸塵很自然的和她一起來到浴室。
雖然兩個人是夫妻,赤果相見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看到莫逸塵很自然的要替她脫衣服,許傾傾還是臉紅了。
“哦,我忘了。從前都是我幫你洗的。”莫逸塵望著她緋紅的臉頰,後知後覺的說,可是,卻並未停止手上的動傷。
“你幫我洗的?”許傾傾詫異。
“當然,難不成我太太的美妙身姿要讓別人看到嗎?”莫逸塵已經替她除去最後一件衣服,望著她比從前稍顯豐腴的身體,他壓抑許久的*又在悄悄抬頭。
許傾傾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同時看著他將身上的衣服除去。
她驀的呆住,莫逸塵身上多了很多細小的傷口,有些傷口結了枷,又掉了,留下或白或紅的傷疤,雖然都不是什麼大的傷口,看著卻令人心疼。
“你這是怎麼弄的?”許傾傾用指指著他胸口的一道淺淺的疤痕,詫異的問。
莫逸塵一窒,很快,又漫不經心的說:“忘了,這麼小的傷口,誰記得。”
“可是,不止一處啊,你看你胳膊上,還有腿上,哦,還有脖子上……”許傾傾心痛的替他數著身上的傷疤,大大小小的,足有十幾處,甚至脖子上還隱約可見一抹淡淡的牙印。
許傾傾臉一冷:“不會是其它女人留下的痕跡吧?”
她這兩個月一直病著,男人心情煩悶,未必有十足的耐心。如果恰巧在這時遇到一個可以讓他輕鬆幾分的女人,或許沒人能夠拒絕,更何況,莫逸塵在錦城是男神一樣的存在。
莫逸塵唇角一抽:“確實是女人留下的。”
許傾傾望著他,心一點點沉下去。
莫逸塵突然一把將她緊緊抱住,微微喘息的在她身上胡亂的吻著:“親愛的,那個女人就是你,你忘了嗎?”
是她?許傾傾再次陷入迷惘,可是很快,按照莫逸塵的提醒,她又想起了好多事。
比如,他不准她玩遊戲時,她生氣的抓破他的臉,還有很多很多次,只要她不開心,只要他不順著自己,她就會將自己的魔爪伸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他。
許傾傾慚愧的低下頭,很快,眼淚又掉了下來。
見她又哭了,莫逸塵有點慌。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開玩笑。哪有什麼女人,這些傷都是我不小心自己弄傷的……”
“阿塵,你不要說了。是我不好,我對你太不好了,我不僅打你,還冤枉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許傾傾緊緊的抱住他,愧疚的無地自容,卻又深深的為他感動著。
溫熱的水紛紛揚揚的傾瀉下來,許傾傾的纖纖十指劃過他古銅色色的肌膚,和那些她留給他的殘忍烙印,她撫摸著,心疼著,把它們全部記在心裡。
洗完澡,他讓她枕著他的臂彎入睡。
許傾傾身後,就是他火熱的胸膛,兩個人貼的很近,她可以清晰無誤的感受到他身體的*在叫囂。
可是,他抱著她,像往常那樣輕拍著她入睡,除了偶爾在她頭上親一下,並無什麼過份的舉動。
許傾傾剛剛恢復,莫逸塵心疼她,怕她身體承受不住,所以,他在拼命忍耐著火熱的慾念。
許傾傾轉過身體,藉著房間裡微弱的光亮凝視著他俊朗的臉和幽深的眸。
“好看嗎?”莫逸塵被她那欲說還休的目光看的渾身燥熱,怕自己忍不住“吃”了她,他將身體朝外面挪了挪。
可是他一挪,許傾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