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不說約了你一會兒去逛名品店嗎?不早了,你趕緊去陪她吧?”許傾傾急匆匆的說,說完又給了顧燁磊一個眼色。
顧燁磊滿心不爽,卻無法發作,只好站起來向謝蘭和許傾傾告別。
“好吧,等裡面的人醒了,給我打電話。”顧燁磊對許傾傾說。
“放心,逸塵和傾傾辦婚禮的時候,燁磊和你女朋友肯定是重點邀請的嘉賓。”謝蘭氣咻咻的在後面補著刀。
“那最好了。”
“哎呀,別磨蹭了,婷婷真的要著急了。”
顧燁磊被許傾傾忙不迭的推出病房,一直到那扇門看不見了,許傾傾才鬆了口氣。
“看你緊張的?好像和誰*了一樣。”顧燁磊氣沖沖的斥她。
許傾傾白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她們是不是對你不好?”顧燁磊氣歸氣,卻又忍不住替她擔心起來。
剛才謝蘭左一眼右一眼的眼刀,都快把兩人凌遲了。他就不信,等許傾傾回去後,不會挨半點訓。
“誰說的,特別好。”許傾傾堅決否認,她撅了撅嘴,“誰讓你剛才放浪形骸,被人抓個正著,她們是老人,阿塵又病著,還不許人家多想一下。”
“懷疑別人也就算了,懷疑你?”顧燁磊忿忿不平的,“難道她們忘了,你過去的一年多是怎麼過來的?”
見許傾傾沒理他,他掃了眼天花板,喉嚨裡嘀咕:“再說了,剛才放浪形骸的可不是我一個人……”
“你……”許傾傾要被他氣死了。
顧燁磊卻低頭,偏偏看著她笑:“怎麼?我說錯了?有些人,明明天生不羈愛自由,卻偏偏被一紙婚姻綁的死死的。許傾傾,豪門媳婦不好當吧?我都替你累的慌!”
許傾傾窒了窒,她低頭,思索了一下,對顧燁磊說:“你別這麼說,早晚有一天,你也會為了一個人,收起你所有的稜角。”
顧燁磊怔住,隨即,又不屑的輕笑:“我不是你!”
“可你已經在妥協了。”
顧燁磊知道她指的是他和江婷婷的事。
連謝蘭都聽說他被家裡人逼婚了,看來,他要結婚這個訊息早已鬧的人盡皆知,想不結都不行了。
“我婆婆說的對,下次,你帶著婷婷一起過來,不要總是把她撇到一邊。”
顧燁磊涼涼的打量著許傾傾,沒有說話。
其實,他今天的行程並未瞞著江婷婷,甚至連他今天出門的衣服都是江婷婷親手替他搭配的,她替他系領帶的時候甚至還頗為懂事的說:“許傾傾擔心莫逸塵,此時肯定急火攻心,記住,到了醫院千萬不許和許傾傾吵架。好朋友平時互懟是樂趣,人家傷心時,你就得紳士一點,裝一下暖男。”
有如此“慷慨大度,體貼入微”的女朋友護身,顧燁磊竟不知是幸與不幸了。
他有種感覺,江婷婷已經吃定了他。
而他,則越來越懶的反抗這種命運的安排。
“你進去吧!不然,你婆婆又要多想了。”顧燁磊提醒許傾傾。
許傾傾回頭又看看那道闔著的門,確實,她出來又有一會兒了。
還想和顧燁磊道個別,一回頭,他卻已徑直走了。
這個人……
許傾傾再次回到病房時,婆婆仍板著臉坐在沙發上,看到她進來,她只是略抬了抬眼皮。
“媽給我燉了雞湯,謝謝媽!我就知道,您對我最好了。”許傾傾自問問心無愧,她走過去,笑眯眯的開啟婆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便當盒,剛開啟,一陣香氣撲鼻,許傾傾吞了吞口水。
將雞湯小心的分裝在兩個小碗裡,許傾傾拿了勺子,先給婆婆端過去一碗,放在她面前:“媽,您也嚐嚐。”
謝